床上的女孩却还是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你去哪了?”
沈宴清习惯的就要说“不该问的别问”,她已经小小的啜泣着:“小时候我妈就是发高烧去世的,我害怕……”
他终究是把话咽了回去,“好好休息,我今晚都在这儿。”
她才终于笑起来,接着道:“我想吃小区入口那家米粉,除了老家那儿,最近吃了这么多,就他们家好吃!”
沈宴清往外走的脚步顿了顿。
曾经也有个整天笑哈哈的学妹喜欢吃米粉,一天三顿都不会嫌腻的吃。
庆阳怪异的看了唐安然一眼,她怎么知道的?
“我出去买。”沈宴清已经低低的一句,继续往外走。
庆阳看了看床上的唐安然,也跟了出去,两人步行出去,走了一段,庆阳也直言不讳,“我总觉得这女孩不对劲。”
沈宴清若有心事,双手插在裤兜里一步步往前走着,也不搭话。
等到了米粉店,他才低低的一句:“言三查过了。”
庆阳挑了挑眉,什么也没查出来?就只是出差在海外巧遇?
“也许是我的职业习惯,太敏感了。”庆阳只得淡淡的一句,对着老板,“我也来一碗。”
尝尝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好吃?
返回时,沈宴清又沉声对着他:“你今晚也住这儿。”
庆阳皱眉,“为什么?”
沈宴清扫了他一眼,“孤家寡人还往家里赶什么?”
庆阳撇撇嘴,“我是怕你打搅了你办事,没那癖好。”
显然,庆阳想多了,沈宴清一晚上就没踏进过卧室,留下他更像是故意的。
…。
那天之后,沈宴清依旧很少回汇林别墅住,但对她来说一直都这样,并没什么变化。
主卧的床单换过了,但她没再躺上去过,每晚都在隔壁睡,早起去主卧洗脸,出去上班,一切都按部就班。
她没有再听到沈宴清和那个女孩的风声,也没见到过他再带女人到她所在餐厅就餐。
那天是周三。
沈宴清最近应酬很多,连续两个晚上睡在公司。
早上刚起来,一边系领带,一边站在落地窗前,大早上的把香烟当早餐,抽得满屋子烟味。
秘书进来时皱了皱眉,不声不响的去开了窗户,然后才对着背对自己的总裁汇报:“秘书部空缺的名额已经补上了,新人今天报到。”
沈宴清拿下嘴角的香烟,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让她把今天的行程汇给我。”
秘书点了点头,“好的,马上让她给你发过来。”
可沈宴清迟迟没有收到行程单,却是新来的秘书直接敲门送进来。
从文案抬起头,沈宴清本不在意,担随即又看了过去,略微蹙眉,声音很凉,“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