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曼没想到小女儿会质问自己这样的话，她应该怎么回答？她要怎么说？
“念苏，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秦思曼心里有些痛苦：“从小你就在我身边长大，你姐姐根本就没有过，她……她甚至以为我死了……”
“就是因为你从来都没养过她，所以你才觉得对她愧疚，对不对？所以你当年才让我来国内找她，让我告诉她，你有多爱她？”韩念苏质问着秦思曼。
秦思曼的心里别提多难过，被小女儿误会，被小女儿指责，她心里怎么会好受？
“念苏，我们先回家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秦思曼看着韩念苏哭红的眼睛，柔声道。
韩豹子在一旁听到这些话，抬手拽着秦思曼的胳膊，语气不好的质问：“当年是你让念苏来国内的？是你让她来找你大女儿的？”
秦思曼知道这件事情也瞒不住自己老公了，她抿唇轻轻点头：“嗯，当年，我……”
“闭嘴！”韩豹子怒吼着：“念苏，跟爸爸回去！”
说着，韩豹子就拽开秦思曼，拉着女儿往外走，留下秦思曼自己在包房里。
她知道自己当年的选择是错的，也知道自己不应该把阮苏留在国内，可是……
很多时候，她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二十几年过去了，她怎么可能不后悔？
想到女儿为了楚彦的事情很痛苦，秦思曼拿起手机，给韩立行打了个电话。
追上楚彦的韩立行看到是秦思曼的号码，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什么事？”
“立行，你们在哪？”秦思曼想要单独跟楚彦聊聊。
韩立行想了想：“这样吧，一小时后，你到我的公寓来，我和楚彦在那里等你。”
“好。”
挂了电话，楚彦转头看着韩立行：“你追着我出来干什么？”
“当然是有话要跟你说。”韩立行单手拍了拍楚彦的肩膀：“走吧，先去我家。”
楚彦本想拒绝，但是韩立行又道：“等下念苏他妈妈要来，估计是找你的。”
既然这样，楚彦也没了拒绝的余地，两人上了车，去往韩立行的家。
到了韩立行家里，楚彦先给自己嘴角上了药，然后靠在沙发上，苦涩的一笑：“你是不是觉得我挺过分的？跟念苏结婚五年，在这时候提出离婚了？”
“嗯。”韩立行点头：“当年我就问过你，想好了么，你说你想好了，你要替阮苏照顾她的妹妹，我记得，我当年就跟你说过，照顾一个女人，不是去爱一个女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