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汉来到陈鸿立身边一看,可不是吗,这陈鸿立正眨眼睛呢!
陈鸿立现在浑身酸痛,那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呀!
陈鸿立望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破烂衣衫,忍不住的摇了摇头。
老汉望了陈鸿立一会儿问道:“我说小伙子,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刚才明明是两具死尸,你怎么又活过来啦?”
陈鸿立听了一阵苦笑。
“老人家,我们本来就是活人呀!怎么会是死尸呢?
刚才你摸的一定有一定的误差,才会闹出笑话的!
我们俩只是收了一定的重伤,怎么会死了呢?”
正在这时,那赵东梅也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这老汉一看,嗬!这个人也活了过来。
两个人躺在床上喘息着,许久地坐不起来的。
这老汉见了那是高兴坏了。
“俺老汉只有一个女儿,家中贫苦不堪。
现在老天给我降下了一双儿女,这是对老汉我的眷顾呀。
霞姑,赶紧拿过刀子来,把他们手上绑的这透明的绳子给割开了吧。
老汉我要带他们回家去,有什么话儿,回了家以后咱们再祥细地说吧。”
那姑娘听了,立刻递过来了一把渔刀子。
老汉接过刀子,在那透明的绳子上使劲地割了起来。
割了半天,那绳子始终一点损伤也没有呀。
陈鸿立见了笑道:“老人家,你不用瞎费力气了。
这哪是那普通的绳子呢?这是一根龙筋,普通的刀剑哪能伤的了它呀?
等我们俩缓息一会儿,还是我们自己把它给解开吧。”
两个人微微的喘息着,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才坐起了身来。
陈鸿立用另一只手将绑在两个人手上的绳子慢慢的解了开来。
最后把这绳子交给了那老汉。
渔舟靠岸以后,老汉将小船拴在了岸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和自己的女儿霞姑把船舱里的鱼装了鱼篓。
然后,就领着陈鸿立与赵东梅往家中走去。
这老汉的家离这海岸边也就是个四五里地远呀,这是一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渔村。
这个小村子依山而建,村中的人们绝大多数以打鱼为生。
偶尔也有种几亩薄田的,用来维持生活罢了!
这老汉在前边领着路,霸姑背着鱼篓在后边紧紧地跟着。
陈鸿立掺扶着赵东梅跟在两个人的后边,一瘸一拐地也往村子里走来。
这老汉的家依山而建,是五间低矮的石头房子,这院子连个院墙儿都没有,只用竹篱笆插的院墙儿,墙上爬满了牵牛花。
或红或紫的牵牛花儿开满了篱笆墙,呈现出了一片美丽的田园风色。
老汉回头对陈鸿立与赵东梅说:“这就是我们的穷家,小伙子、姑娘,赶紧里边儿请吧。”
院子靠西边有一个石碾,碾台旁趴着一条小黄狗。
小黄狗一见主人回来了,汪汪叫着摇着尾巴走了过来。
霞姑见了笑道:“阿黄呀!从今后咱们家又添了两口人了。
你得想办法记住他们呀!”
小黄狗儿摇着尾巴,围着霞姑来回直转,霞姑从鱼篓里抓出了两条鱼来,扔给了小黄狗。
“阿黄呀!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馋呢?
每天就知道围着我讨鱼吃,也不说长点儿出息!”
小黄狗叼起了鱼儿一转身就跑了。
这老汉笑呵呵地冲着屋里喊道:“老婆子,老婆子,你快出来呀!
今天咱们家大喜事来了,今天打鱼去,老汉我拣回来了一双儿女,你快出来看看来吧!”
一个妇人的声音从屋里答道:“你个糟老头子,整天介没个正形儿,拣一双儿女?那不是做梦呢吗?”
老妇人虽然嘴上那么说,可依然还是从屋里走了出来。
往外边抬头一看,正好儿看见了陈鸿立与赵东梅了。
“哟,老头子,还真让你领回来了一对后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