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立听了笑道:“爹!干脆明天你就去城里租个铺子去吧!
租好了铺子咱们就开张,咱们即买生肉也买熟肉,咱们的肉铺子价格比他们别人家的铺子便宜一成,我就不信咱们发不了财!”
那姜老汉听了嘿嘿一笑。
“鸿立呀!你是不知道呀!这租个铺子的话,那租金可够贵的呀,而且,这租金一交最少就是半年的呀,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呀!
你们俩若是每天都能打住猎物的话,咱们的铺子还能够开下去,如果经常打不住猎物的话,咱们可就亏大了呀!
咱们家里穷,咱们家可亏不起呀!
借的莫老爷的钱,咱们家还没有还上呢!
那莫老爷都派人催要了好几次了,我还正为这个事儿发愁呢!”
陈鸿立听了微微一笑。
“没事儿,开个肉铺吧!用不了多长的时间,咱们就缓过来了!
该人家的钱,咱们想办法还给人家不就行了么!
这欠债还钱,那是天经地义的呀。
大不了咱们多付给他点儿利息不就完了吗!
爹,你就租去吧!咱们先租他半年的,我跟我的师妹负责打猎,你跟我的霞姑妹妹负责打理铺子,只要咱勤劳肯干的话,那还赔的了么!
要我说,要租就租一个大点儿的,体面点儿的铺子,将来这铺子还有个发展头儿呀。
爹爹!你说呢!”
那姜老汉听了一阵苦笑。
“租个大点的铺子?说说倒容易呀,不过,钱在哪里呢?
租个象你说的那样的铺子的话,这每个月的租金怎么也得五六两银子呀!
如果交半年租金的话,怎么着也得个三十四两银子呀!
这么多的银子,你说咱们往哪儿去借呢!
谁又敢借给咱们那么多的银子呀!”
赵东梅想了想,从自己的手上摘下了一只金手镯来!
“爹!你把这只镯子当了去吧!这只镯子是纯金的,这只镯子当了的话,咱们开个铺子怎么也够用呀!
剩下的银子置办点儿家三伙四的什么的,我估计着怎么也够呀!
以前我们家里穷,也只能佩带得起这么廉价的东西呀。”
霞姑听了一摸赵东梅的脑袋。
“东梅姐姐,你这是说胡话呢吧?
这镯子可是那纯金的呀!怎么会是那廉价的东西呢!
若是那铜包金的镯子,你这么说还差不多呀!
这纯金的镯子,你怎么还看不上呢?”
赵东梅听了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姜老汉接过这只镯子用手掂了掂。
“嗯!有它的话,一切问题也就都解决了。
东梅呀!
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能舍的吗!”
“这有什么舍得舍不得呀!大不了以后咱们再它把赎回来不就完了吗!”
姜老汉听了一阵苦笑。
“赎回来?这谈何容易啊!
那当铺黑着呢!赎回来的话,不知道得花多少钱呀。”
赵东梅听了微微一笑。
“爹,你别拿它当回事儿,我只是随口说一说而已!赎与不赎,以后咱们再说吧!”
姜老汉听了微微一笑,立刻把这只金镯子收了起来。
江老汉笑呵呵地说:“嗯,这样也好,赶明天我就到城里去把这只镯子当了,把那店铺租了下来。
再置办一点儿常用的东西,我看后天咱们就能开张了吧。
陈鸿立提起一只剥好的肥鹿,对那老妇人说:“娘呀,你把这只肥鹿弄到屋里煮一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