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又是这样!
只见胡牧阳几乎是手脚并用的挪到距离零壹最远的桌子后面,干脆直接求饶道:“姑奶奶,别再闹了,这是办公室,是单位,不是……不是那个……酒店房间。真要被别人看见你我这样,再传到若溪耳朵里,我绝对是十死无生了。”
见胡牧阳好似老鼠见了猫一般惧怕自己,零壹反而更加开心。她故意扭着胯,迈着猫步缓缓的向胡牧阳走去,尽显挑逗道:“这么怕若溪姐姐,是不是她对你不好呢?没关系的小牧阳,来姐姐这里,姐姐可以给你温暖喔。”
胡牧阳见到零壹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瞬间感觉压力骤起。对这小姑娘真的是没有一丁点办法,打又打不过,撵还撵不走,所以只好行那釜底抽薪之计:“零壹你再继续这样,真会害死我的。要是我真有个三长两短,无论你们有什么计划可也都泡汤啦。”
零壹听完这句,倒是真的停下来,看着胡牧阳说:“原来你一直在担心我们对你有所企图?”
见胡牧阳不出声,而是用表情来肯定自己的说法,零壹怒极反笑的说道:“那好啊,你自己说说,有什么是值得我们惦记的?”
胡牧阳见状也干脆挑明了说道:“我就是想不通你屡次纠缠的原因,才觉得你们肯定是有什么针对我的计划。”
看着胡牧阳又把自己放到了对立面上,零壹一手叉腰一手扶额,无奈的说道:“你肯定是有被害妄想症。怎么,所有接近你的人都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都是为了害你?真把自己当香饽饽啦?也就是我爸……也就是我吧,不希望你去做那井下的蛤蟆,傻乎乎的过一辈子。哎呀,算了算了,最讨厌讲大道理了。我今天来,真的是有正经事情找你,一会你那个同事可就回来了。快点想好,要不要跟我走?”
“不走!我想好了!”
“确定不走?”
“确定不走!”
“不走?呵呵,我就是多余问你!”
两人快速对话的功夫,零壹就瞬间变了脸色,用手臂一撑便轻松越过宽大的办公桌,同时暗自掐诀,双手浮现出一层朦朦的灰色。胡牧阳见状转身就跑,可没修习过任何身法的他又如何逃得掉实力全开的零壹。
只见一条双色长绳自零壹手中陡然射出,如同拥有自我意识一般,眨眼之间便绕着胡牧阳转了数圈,然后“嗖”的一下绷紧,像捆大闸蟹一样,使对方顿时失去反抗能力。最后绳头还及其“贴心”的将嘴封闭严实。
娇小柔弱的零壹一手提起五花大绑的胡牧阳,竟是毫不费力。将一根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棒棒糖塞进嘴里后,不住嘟囔道:“我就说直接抗走算数,爸爸却非让我先晓之以情,实在忒也麻烦。最后还不是得按我自己的法子,走你!”
随着零壹一声娇嗬,胡牧阳竟被她笔直的从抛出窗外!
幸好东北地区外冷屋热,甚至需要时常开窗透气,否则还没等他落地,就得被这加厚的三层玻璃杀死。
被塞住嘴巴的胡牧阳没法顺利出声,全身的恐惧只能集结于鼻腔之内爆发。故而整栋大楼的工作人员,在这一刻都好似听到了农村杀猪时的哀嚎之声。
这可绝非高空蹦极能比。人家蹦极好歹还栓条绳子呢。
而就在胡牧阳大头朝下飞速降落之时,零壹也一步跨出窗外,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随着胡牧阳一起向地面俯冲而去。
办公室在七楼,加上远超住房的举架挑空,此时已然接近三十米。这个高度别说下面是硬邦邦的水泥地面,就算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水潭都无法完全抵消一百五十余斤的重力加速度。
可灵异的事情偏偏就在此时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