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申请休息一会儿。”
老师看了她一眼，女孩子就是事多，点点头答应了。
其他人照常的继续做着体能项目的运动，车梓儿坐在树底下，无意看到不远处一边拍着篮球走路一边与一旁略宸一聊天的张锦凡，他比分手时瘦了，关于他的事情在学校她也是听到了不少。
“你在看什么？”
车梓儿同班同学楚楚顺着她的眼光望去，“理科一班的张锦凡略宸一？”楚楚又看到后面还跟着几个人，“还有苏栗和陈亦玺，他们也是体育课吗？”
车梓儿点点头。
后又想到什么，追问“你怎么认识他们？”眼前的楚楚同学戴着眼镜，怎么看也不像是了解过他们的。
楚楚推推眼镜，“苏栗和陈亦玺，我们学校第一名第二名谁不认识，有些题不懂我都还想去请教他们。后面略宸一是杨老师的儿子，至于张锦凡很有名啊，刚开学那时候天天打架，通报过很多次。不过……”
“不过什么？”车梓儿疑惑。
“说不出来，他好像改良了又好像还是以前一样。”楚楚成绩中等，很多时候都会去办公室请教老师讲题，好几次听到老师们在夸奖他，次数多了对他的名字也就熟悉了。
可是前几天她值日晚走，看到他在打架。
之后她晚自习她晚走一些，每天晚上都能看到他和学校外的人在一起。
他到底是好学生还是小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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