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道：“这样。”
向天娇知道她难受，只能劝她往好的方向想：“至少你的同门保住了，叶叶姐姐。”
柳叶叶恍然，是的，她说的没错。
至少苏袅音他们还在。
“谢谢你，天娇。”柳叶叶真诚道谢，她真的是个好姑娘。
向天娇摇了摇头，表情复杂：“当初若不是叶叶姐姐善良，愿意伸手帮我，我现在也不会自由，也不会帮上姐姐，所以，这一切都是姐姐结的善缘。”
听此，柳叶叶止不住笑了，这小姑娘安慰人，真能安慰到心里去。
“还有啊，被我利用的叶叶姐姐，知道真相后却什么都没说，没有责怪我，没有看低我，我真的很高兴。”向天娇背着双手望着柳叶叶娇憨地笑。
柳叶叶苦笑，她真么可能责怪看低她。
最初的眼泪是真的，伤痕是真的，说不愿她受到伤害的话也是真的，她怎么会察觉不了。
“傻姑娘。”柳叶叶摸了摸她的脑袋，牵着她往屋里走。
向天娇乖乖跟上。
“喜欢裙子吗？”柳叶叶拿出满柜的衣裳裙子，她知道这是栾蔚师叔为她准备的。
向天娇现在还穿着之前的男装，想必是没有衣服可换，正好她有多的，若喜欢，可以随意换走。
“不用啦！”向天娇猜到柳叶叶的想法，笑着拒绝了，“我更喜欢这套男装，这是叶叶姐姐买给我的，很合身不是吗？”
柳叶叶愣了，随即温柔地说：“那我们明天再去买几套换着穿吧！”
向天娇开心：“好啊！我也怕一直穿这套把它磨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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