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再次陷入了诡异的气氛中,帝凌痕无奈地看着哭得一脸泪痕的凤若歌。
但是凤若歌软硬不吃,既然这是自个儿的心上人,没办法,那就只能宠着,往死里宠!
帝凌痕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手帕,上面是沁人心鼻的花香,他递到凤若歌面前,柔声道,“别哭了,再哭就要成小哭包了。”
从帝凌痕嘴里说出的肉麻话十分地别扭,但是他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没想到凤若歌看到那一块手帕哭得更伤心了,她拿过那手帕,将手帕狠狠地丢到地上,继续噼里啪啦地掉着泪珠,抬起眸一脸怨恨地看着帝凌痕。
帝凌痕更发觉得奇怪,他神色顿时凝重下来,伸出手探到凤若歌额头上测试体温。
他疑惑地碰着凤若歌的额头,继而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禁不住锁紧了眉头。
怎么回事?温度都差不多,歌儿貌似也没有感冒啊.....
凤若歌脸色更沉重,她将帝凌痕的手拍开,她眼角依旧挂着点点泪痕,嘴唇煞白煞白的,想要开口说话,嘴唇下意识地抖了抖,许是哭得太厉害了,所以一时间想要开口说话却又说不出来,只好抽泣着。
帝凌痕轻叹出声,上前轻轻地拍着凤若歌的背,他语气无奈地开口说道,“哪里委屈跟我说便好,为何要哭这么难受?”
凤若歌听到这句话,顿时将帝凌痕的手再次拍开,像是耍小孩子脾气一般就是不愿意开口说话,她清醒缓和过来也只是看向窗外,一副“我想静静”的模样。
魂快马加鞭,离冥王府还有大约三百米的路程,他注意到有一个小摊子上摆满了鲜花,顿时心生一计,他动了动手,之间那摊子上一束白色的百合花,随着那花束到自己手上,摊子上也留下了几枚铜钱。
仅仅几秒时间,魂只是运用自己的灵力将那花束搞到手了。
魂看着手中的花束,内心酝酿着待会要如何教主子哄女人比较好。
马车很快到达冥王府前缓慢停下。
凤若歌自然还在生闷气中,手臂上的伤上了血凝水之后便没有再感到一丝痛楚,所以她很大胆地起身撩起帘布从马车内跳了下去。
帝凌痕第一次见到凤若歌耍这么严重的小脾气,虽感到一丝心累但同时也甘之如饴,倒也觉得她这一副不可理喻的样子有些可爱,于是老老实实地跟在身后。
凤若歌一下马车,映入眼帘的便是高大豪华的府邸,那牌匾上郝然是金光闪闪的四个大字“摄政王府”。
看着摄政王这三个大字,凤若歌的脸色顿时就暗沉了。
这主仆二人不会是走错路了吧?
帝凌痕难道除了是大名鼎鼎的冥王,战神王爷,难道还有一个正经的官位?
更何况还是一个摄政王?
想到这个官位,凤若歌脑海中第一个蹦出的词便是“权倾朝野”。
果不其然,这下子帝凌痕和帝玉两人更配了。
一个是摄政王,一个是长安公主。
门当户对,强强联手,全天下百姓都看好的一门姻缘。
那她凤若歌就是一个小三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