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
倒也没吓着,也没什么感想,唯一想说的就只有——“江有汜,你真是病得不轻。”
江有汜叹了口气,赞同道:“是啊,我得相思病很长时间了。”
云月一脸麻木,都懒得怼回去了,她越怼江有汜就越来劲,一次比一次更过分,跟人沾边的事他完全不干的。
云月应付下来简直身心俱疲,口头便宜和其他某某都被江有汜给占了,从某方面来说,她真的讨厌这个家伙。
云月幽幽地看着他,木着脸冷着声音说:“松开我。”要不是行动被缚,她一定在江有汜搞事前先废了他。云月不爽地心想,冷哼一声。
江有汜眨巴一下眼睛,模样乖巧:“好哦。”
回应他的,是云月略带嘲讽的冷笑。
江有汜话音刚落,云月的手脚便重归控制。
云月动了动手腕,宛若暴风雨前的宁静。
江有汜本来是站着,他比云月高了一个头,以他的视角一贯是俯视云月的,后来姿态开始越来越低,由俯视改为仰视云月。
……亲爱的不说话。
亲爱的,生气了。
江有汜有些心虚,他几乎是可怜巴巴是瞅着云月,企图换来对方心软。
云月微微下移视线,再次冷笑,连眼尾眉梢都显现出了不屑的讥讽。
心软是不可能有的,冷眼倒又给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