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腕看了看表,已经过了中午,有些累也有些饿,已没有再游玩的兴致,离了人群,自己往回走,独自一人在长长的街道上走着,满是孤独之感,雨忽然又下起来,有些急,我快速向前跑去,跑到养心殿的琉璃门下停住身子,靠着冰冷的琉璃门,心里忽然掠过一丝久违的心痛。脑中却浮现出赵宏利的面宠,很奇怪怎么会无缘无故想起他,我晃了晃头。
在我沉思发愣中,雨停了下来,我赶紧快步往外跑,别一会儿又下雨再被隔住了。慌乱中忘了自己穿着那双半高跟鞋,而且路又滑,没跑几步脚一拐,差点儿坐到地上,我慌乱抓住旁边的一根柱子,手滑身子沉,手指甲在柱子上划了淡淡的长长的一道白痕,食指的长指甲劈成两半,痛得我一哆嗦。
旁边传来一阵高跟鞋踩地的铛铛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高个子女孩,从我身边快速走过去,压在帽子下的头发随风飘动,看着有些面熟,她边走边打电话:“二哥,我真不能再陪你了,一个养心殿你就逛了三个小时,像你这么逛故宫,逛完了还不得半年?我真有事,一会儿你逛完了,我请你吃饭。”
我捏着手,皱着眉看着那女孩挂断电话,如一阵风般走远了,越看她越觉得在哪儿见过,而且还不是那种一走一过的感觉。我用牙齿把半截指甲咬掉,用嘴吹了吹气,觉得手麻辣辣的疼,心头掠过一丝浮燥。脚踝处有些痛,试着跺了跺脚,还行,没人伤到筋骨,活动活动,还能走。我一瘸一拐往前走,忽然包里的电话响起来,我拿出电话,一看竟是赵宏利的号,皱了皱眉:“没事儿周末打什么电话。”
我刚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说“喂。”就听到他一大串吼叫:“造虹桥看你以后再敢跟我要钱,你个没义气的丫头。”
我听了一头的雾水,‘造虹桥’,我什么时候造过虹桥,难道他以为我罗列项目,虚报假帐,我赶紧为自己辩白:“我到天利从没报过一次帐,根本就没有造过什么虹桥,就是姓赵的桥也只听过赵州桥,总裁不信可到财务部查。”
对方顿了一下,语气稍轻了轻,仍是冷冰冰地问我:“你是谁?”打了我电话,还问我是谁,他是不是脑袋出毛病了。
对方嘟囔一句:“我还以为是宏乔的号,怎么打到你这儿来了。都是被那丫头气糊涂了。”
原来是打错电话了,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他误会我经济有问题了。现在的心脏还在嘭嘭直跳。电话里忽然传来他压抑的笑声,原本心脏已趋于正常的跳动,忽然又加速起来,不知道他又打什么坏主意,想赶紧挂断电话,竟听他问道:“谢瑶池,你现在在哪儿?”
我没敢说我在故宫,故意骗他说:“我在家里睡觉呢,被你的电话吵醒,本来想睡个自然醒没睡成。”
他大声吼道:“现在都过了中午了,你还没自然醒,你当你是猪啊。”原来不光是别人像猪,现在连我也像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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