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河道亏空(1 / 2)

见乾隆问,我一头扑进乾隆怀里:“皇上心疼心疼臣妾吧,大补汤还是免了吧。何况日日二钱人参,也怪费银子的。何况这些日子喝汤喝得臣妾都不知肉味了。”我是使劲浑身解数,赖着不想喝汤。声音妖娆的连我听了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乾隆伸手拉起我:“别说每日二钱人参,就是两斤,朕也吃得起。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再忍忍,只要把身子调理好了,朕就不逼你喝了。”

原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是这个意思。

巴朗等见乾隆来了,就开始张罗煎汤熬药,不一会儿端上汤来,我捏着鼻子硬着头皮喝下去,明明是药,乾隆非要说成汤。

一碗喝完,乾隆照例递我一块方糖,然后命人给我端上盘肉:“你尝尝这肉香不香?”乾隆把屋里人都打发出去。

一见是盘烤肉,我把糖三口两口嚼碎,咽下肚,伸手抓起一块肉:“什么肉?闻着挺香的,看上去像牛肉,却比牛肉瘦。”

乾隆笑道:“这是野牛肉,比牛肉嫩,更适合烤着吃。”

我挑了一块,递给乾隆,乾隆低头咬进嘴里,边吃边问我:“这会儿知道肉味了吧。”

我端着肉,盘腿坐到木炕上,乾隆在我对面也盘腿坐着,我把肉放到膝盖上,我一块,他一块,不一会儿一盘肉就见底了。

见还剩三五块,乾隆下地净了手,回身功夫,我刚好吃完肉,他端过盆,让我也洗了手,回身又坐到我对面:“忻嫔的阿玛是那苏图。”

我正回味着刚刚的烤肉真香。听乾隆说忻嫔的父亲是那苏图,我一愣,抬起头:“原直隶总督那苏图?”

见乾隆点了点头。

那苏图在清军进剿金川时,沿途马匹应付得宜,得乾隆多次嘉奖。

乾隆十四年,那苏图在任所中署患病,乾隆闻信,即刻着乾清门侍卫,带御医快马前往胗视。可以看出乾隆十分重视那苏图。那苏图病体渐愈,请旨欲赴永定工所防汛,被乾隆劝阻了。省里的事,凡是大事告诉他一下,小事则由下属代为料理。只让他安心养病。乾隆秋令行围,亦不必前来送驾,等大愈了,回銮时,接驾就行。

听闻那苏图在任所病逝。乾隆悲伤之余传旨,‘那苏图久任封疆。公忠敬慎。茂著劳绩。著加赠太子太保。入祀贤良祠。应得恤典。察例具奏。’

乾隆亲赐那苏图谥号‘恪勤’,灵柩到京,准其入城治丧。乾隆亲临奠祭。得皇帝亲临奠祭,满朝文武能有几人!

那苏图不但是封疆大吏,还是个清廉官员。原来忻嫔是他的女儿,难怪乾隆要高待忻嫔了。

我对乾隆说,忻嫔出身如此之高却要给我行礼,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乾隆笑道:“不是她给你行礼你过意不去,是谁给你行礼你都过意不去。她出身再高,也高不过朕去。朕对她好,是念着她阿玛的情份,但是她若倚仗朕的情份,在宫里不安分,朕也不会轻饶。”

我笑道:“她阿玛是好人,她就是坏也坏不到哪儿去,皇上放心吧。”

次日给皇后请安出来时,路遇忻嫔,见她刚要给我行礼,我急忙拉住她,嘘寒问暖,热络劲儿,别说忻嫔,就是庆嫔、颖嫔都呆住了。

乾隆万寿节过后,乾隆秋狝木兰。

我以为到了避暑山庄我可以独自居住了。还和庆嫔、颖嫔约好,晚上坐船去采莲子。

可是到了避暑山庄,乾隆命我住进烟波致爽,烟波致爽房子虽不少,但都是乾隆办公的地方,唯有一处西暖阁可以住人,西暖阁是南北炕,南炕上摆着文房四宝,难道让我跟他一起住北炕?这也太不合规矩了。

虽然乾隆九年,我初次到避暑山庄,曾跟乾隆住在一处,但是那时候,我独自一人,还冒充太监,如今我身边带了十多人。

原来我不是住在西暖阁,而是西跨院。

一路车马劳顿,巴朗早早带人把院门关好,回来服侍我脱簪,桌子上放着庆嫔打发人给我送来的莲蓬,巴朗起身去看洗澡水,屋里只剩我一个人时,我听窗外有人低声叫我,我心想,这么晚了,谁这么大胆子鬼鬼祟祟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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