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曾经还感慨过这些将凡人的命运玩弄在手中的神，却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
怎么说呢……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吧。
“那你知不知道我前世的身份是什么？”
折苏什么也不记得，原本从问这个问题开始，就抱着一种系统不会回答她的心态。
【知道。】
系统连连点头。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机，宿主，你就再等等吧，大人会亲自告诉你的。】
他觉得自己也是真了不起了，无意之中就插手了三个大人物之间的事情，自己只能被夹在中间当夹心饼干，想想都觉得蛮憋屈的。
“我知道了。”
折苏的表情出乎意料般的平淡。
她笑了笑。是一种有些疏离的笑容。
“下个物质位面，我可以自己选吗？”
既然是送她来历练，那就不可能一点破绽都没有。
她不信，凭自己的力量，当真是连一点都不可以探知。
【可以的可以的。】
宿主不再追问下去都已经是万幸了。
系统暗暗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他的权限比一般的系统高了很多，别的不说，让宿主自己选位面还是可以办得到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折苏微微弯了弯眼眸，银色流光璀璨惊华。
“那好，下一个位面，我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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