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来。”
顾昱离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可抗拒力，顾泽凯只好胆战心惊的把手机递了过去。
他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祈福。
希望顾昱离不要翻页，更不要摔他手机。
“给”
为了防止顾昱离多看，也为了显示自己有多听话，他干脆就把手机解锁，恭恭敬敬翻到了三人聊天群里的最新消息那一页。
那个头像顾昱离认识，就是乔楚然的头像。
“注意注意，今晚陈默哥请吃饭，六点半一品阁见，不准迟到。”
很长一段话，映入他眼帘的只有两个大字：“陈默”
为什么这些乔楚然没有告诉自己？
她只说了要出去吃饭，可能会晚点回来，但并没有说是陈默请客。
难道乔楚然还没有长记性吗？
“陈默”
他默默地，不知觉就把那两个字读了出来，还读了好几遍。
神情恍惚的把手机撂到了办公桌上，全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聊天组名叫全员恶人。
顾泽凯紧绷着脸皮，大气都不敢喘，顾昱离这仿佛下一秒就会炸起的模样，真让人害怕。
“你和陈默关系很好吗？”
顾昱离异常冷清，他对陈默还是有一些印象的，对方好像开了一家传媒公司，与自己的公司还有一些合作。
既然如此，那就去看一看，顺便可以把乔楚然给接回家。
“还...还行。”
“他小时候经常给我讲数学题。”
“因为你不给我讲。”顾泽凯忘不掉自己小的时候，满心欢喜的拿着作业本去找顾昱离时候的场景，顺口而出。
那应该是他当年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他觉得自己后来没能考上哈佛大学，就是因为当年顾昱离对自己造成的沉痛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