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乔楚然主动询问他。她还是用隐忍的小眼神看向她，不顾张红的阻拦继续说。
“...就是那个顾昱离把爸爸害成现在这样的！”
乔楚然此刻已经是听第二遍了，但是她真的不敢相信，她宁愿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可是沉默了一会儿，乔楚然又告诉自己，这个答案自己早该想到的不是？
乔豪宁愿低声下气去求的人，宁愿把公司最重要的账簿送给他去看的人，张红已经恨到了极点却又不敢说的人，乔欣悦怎么找也找不到的人，除了他还能有谁呢？
乔楚然越发深思，她觉得自己的脑袋都是蒙的，眼前一黑差点栽过去整个人瞬间都要崩溃了。
“真的吗？”她继续又问了一遍。
乔楚然死死盯着乔欣悦又问了一遍，只是这次，乔欣悦默不作声。
她看看乔楚然，然后又扭头看向了张红，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乔楚然没有办法，她只能回头去看张红，无奈，身后的张红也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她没有在否定，神情也带着些许默然，只是不住地摇头。
僵持了片刻，张红示意让乔欣悦先出去，自己则是要单独跟乔楚然说一些话。
这个时候乔楚然几乎可以肯定了，他们口中的那个坏人就是顾昱离，就是顾昱离要恶意收购乔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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