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木头,白清还旁若无人,认认真真的样子,琴箫渐渐制成,一旁肖梦月目不转睛,一双眼睛如漆黑夜色中明亮的月亮,
“你会...弹琴?”
端详他表现出的认真,这种感染力,使得原本保持着距离的她,不知不觉就接近了过去,忍不住问。
“略懂。”
肖梦月目光复杂起来,她觉得此刻出现在眼前人非常特别,小心翼翼握着箫,又郑重端详正在完工的琴身,
“你喜欢唱歌?”
肖梦月点了点头,
白清还随口道:“从你的声音来看,那你唱歌一定非常动听。”
“我从没被夸过。”
“那是别人没眼光。”白清还仍是紧盯着手头活,“反正,总会有第一次的。”
然后,琴便制好了。连忙把弹韧性十足蜘蛛丝调上去,按舒紧程度自在地调了调音,最终清脆合适,他这样做看着分明不止是略懂而已,随后跃跃欲试弹一首现代歌曲试试。
考虑到一位绝众的听众在此,虽然他没奏乐过琴,但七音还是知道的,便想着奏一首绝曲。
肖梦月见他深思不知想什么,很是好奇,而且想了半天才开始动手,
音乐一响起时,肖梦月就觉得不凡了。虽然很有瑕疵,但隐隐之中的特别尤其是说不出来的韵味和风格令她怔住了。
一晃十几年了,白清还很少体验那熟悉又无法忘怀的味道,当即沉浸在此,心酸伤怀……
一切一切涌上心头,在指尖韵律中拨动排解,这种感伤似乎传达到了身旁之人里,弹奏之中瑕疵的不合更添了几分,只听肖梦月问他:“这是什么曲名?”
白清还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清明雨上。”
“清明…雨上……”肖梦月念出声想着什么,以她的了解,并没有听过此曲,认为是他写出来的,
“它有歌词吗?”肖梦月连忙又道,目光中流露出难掩丝丝缕缕急不可耐的光彩,“你制出了琴,弹得又不差,唱歌也一定很厉害吧?”
“这是你还没完成的稿子吧?所以弹得还不完美。”她又紧说道。
白清还被一连问有些难以招架,的确这些表现特别,看来她已经不住瞎想了,而且一到音上,变得与一般时候的沉静不同,似乎有种渴慕和向往的气质,如来自大海的波涛。
“的确有歌词。不过唱歌不是我的长处。”
“是这样吗?”肖梦月还有些不信,脱口要求道:“你……能唱听听吗?”
“当然可以。”白清还飒然说,不过感觉新奇的是,这种搭配倒是第一次。
肖梦月露出笑容,就一旁静默没有说话了。
接下来,白清还押了押喉咙,随后奏琴时唱出声……,自己还没再次沉浸,肖梦月却似怔入迷……
唱完后,肖梦月久久才回过神来,面情又一怔。
“很难听吗?”
“不!不!”她摇头道。白清还说:“那就是看不上眼。”
肖梦月再摇了摇头,而目光里驻扎着好奇,问:“我……能弹奏下吗?”
白清还点了点头并把琴递给她。肖梦月把曲无误地还原出来,而且进行了调整补充,更加特别,非常完美,反倒令白清还怔怔。
“原来你喜欢腹黑。”
“腹黑…是什么意思?”
“就是心口不一。”
“我没有腹黑,我……我只是看到琴…有些忍不住。”
“真的吗?你不会是腹黑过头了吧?”白清还盯看肖梦月,露出鄙夷之色,“原来你喜欢弹琴,你真的喜欢音乐。”
肖梦月脸颊红晕,受到嚯嚯目光身躯后倾,低声道:“我从没有创过作,我没有创作才华。”
“那倒不见得。所以你能分析,能还原灵身之音。”
接下来肖梦月开始以琴弹奏那道“吼声”,
这音在白清还自己脑海里自然记得清晰,在别人就不一样了。先是他纠正,听起来和自己脑海里的做对比,需要他纠正达到一致。
然后是分析音的特征和信息,以还原出来。
想要不失真,是非常艰难的,需要不停的调试筛查等。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两人在此讨论,不知不觉早已不再如初识,白清还也几番出去查探四围。
白清还从当中学到很多东西,担心道:“你是肖家人,一些东西展现出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