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知道成事在人,但太多事情,人都是输在自己……
地道中,白清还一路前行拔出赤剑,赤霞纷呈,将他映照得如同在烈火中行走……
密室里,祠堂长者正在闭关疗伤,使得室内结了冰霜越发像是冰洞,而一旁自岩浆而引动出的火能正入体,对抗寒伤,冰火两重。
长者的伤势非常可怕,若不现在进行的此举,已经陨亡了。
长者深知事情的严重性,没能突破修为进入神藏境界已使其心力交瘁,沉浸在疗伤之中。
但以寒脉那种稳固的特性,使得无法排除体外。按理来说,以其止步不前的资质,这种疗伤是绝做不到的,甚至让白清还感觉惊奇,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让其做到如此!乃至目睹之前,便在思量其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清还将月牙按入室门,缓缓打开,首度是逼人寒气,长者就盘膝在里面,闭目而坐,形体消瘦,身体时而红时而惨白。
白清还面貌如同烈日,赤剑之剑能环绕身体,再加上毫不掩饰的杀意,这种气息使长者从当下状态中醒来。
“是…是你,你来…有何事?”祠堂长者并未真正清醒。
白清还神色镇定,口吐若山落,道:“晚辈我来杀你!”
长者猛然一醒,惊道:“你……”这一瞬间信息交接,“你在说什么?”他顿时勃然大怒。
白清还昂首不语,挑起剑势,摇指祠堂长者,阔步向前。
这种绝厉至极的杀意,让祠堂长者惊吓了一大跳。长者身体虚弱,可谓是毫无防备,眼前是毒绝主之子,他思想自己并未结下任何怨仇,怎会突然间如此,犹如换了一人?
“你…你怎会出现在此?”长者大惊,突然间发现了关键。
“注意到了吗?”白清还理所当然。
“你…你难道是你……”长者眼神空洞,如临大敌。
“不错!正是晚辈!”白清还露出雪白牙齿,影剑、灵剑、术剑三剑同出,相伴而旁,一度说明了他的身份。
祠堂长者通身一震,多年不见,终于再见到那印象深刻的剑招,死死盯着眼前人,立刻就明白了前后。
长者登时不危反怒:“想不到你竟然是以毒绝主之子身份出现!你已无法真面示人,这也难怪,一如你死去的父亲,偷鸡摸狗之肖小之辈,你等皆是居心叵测。你这孽障!竟然天大谋划。你现想杀我,真是欺师灭祖之行!岂能容你得逞!”
话闭,白清还指间稍动,三剑濒临长者围住脑门,一如昔日其白骨剑般实力能碾压般局面。
白清还手握赤剑,再度上前。
长者骇目圆睁,道:“你的实力越来越我惊异了,以你平平资质,必是经历了天大造化啊。”
白清还手握剑柄,翻转剑身,剑压一荡,挪愉道:“可惜,你只能看着,自己却无能消受啊,不然你身为亚父之责却为何贪得无厌呢,现在甚至遭晚辈杀你!”
这些话简直刺穿了长者的痛楚,他极度不甘,“天道酬勤!”长者神色狠厉。
白清还笑了:“天道?你知道何为天?可悲,你怎不知,自己作威作福,心术不正,正是天在绝你!”
长者忽然说:“孽畜,就凭你,还杀不了我!”
霎时,一把白骨剑冲白清还后方袭来,白清还及时提剑避开,铿锵一声,脚下已是青藤生出交织!
“这是!”白清还一跃而起,不禁欲挥剑斩去,却更快遭藤蔓缠住身体,自半边脚而上遭到束缚,这股力量竟然一时无法脱身,三剑消散。
“果然如此,曾经我就看出了弱点,若是制住你本身,你使出的神秘五剑招就立刻失去作用。”长者此时惊魂已定,招来白骨剑,顿厉道:“孽畜,你如此大逆不道,今日我便自行处理,替天行道!”
白清还并不惊慌只是惊愕罢了,来自白九变这个久远前没被传承下的驭剑术被看出弱点并不代表什么,于是袖出暗器接连掷出,长者眼皮一跳,惊险避开!同时,已全力驭剑全力斩断藤蔓!
此时,他以非凡根基展露的表现已经超出了长者所能的想象。但藤蔓再度袭来,充斥着密室,地面墙壁都是藤蔓。
白清还只好御剑飞行,不断闪避,同时作声质问道:“你把藤妖怎么了!”
长者此时彻底露出真正的毒狠之相:“小孽畜,你至今在意那妖,你之孽行果然如传闻不虚。”
白清还想探出秘密,并未展现自己真正实力,一直有所保留和掩装,他看出长者不可能看出来这一点,自己早就超出其想象,只道:“何必废话!”说完,多重剑气纵横,精纯、熟练,斩断袭来藤蔓。
随后赤剑沉浮,白清还单脚立于剑身在长者近前,如龙翱翔蓝天。
“你……”长者忽感体力不支,又闷声吐数口鲜血,神色萎靡。他此刻万万没有想到,曾经那个废材真的已经彻底今非昔比了。
“看来你已经不能施展修为了。”白清还气势凌人,极度自信玩味地盯量着长者。
长者如遭羞辱,急怒交加,怒火攻心,气血逆乱之行,越发萎靡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