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依旧红暗,历来不是如此,仿佛这天地真的受到了什么影响,像是要塌下来。
街道上行人不多,有几个装扮漂泊,刀疤刺青的像是四海修者,十分凶恶。路人唯恐闪避不及,被揪住的吓得魂飞魄散,像是大爷一样横着走路。
还未至毒绝主住处,白清还被人无声拦阻,对方斗笠下面容上的阴影称托得可怕,
他的心情正不是很好,直接就说:“你们所为何事?”
这三人见眼前人丝毫不惧,便知这个还算有趣,高个者稍稍意外,道:“听说道乡分裂了,各势力均已有投奔,唯独你毒绝主一家例外,怎么,是你一家长得特别吗?”
白清还看出他们非道乡人,这很明显,而且来者不善,态度中尽显玩味,当下直截了当道:
“若是用毒所需,绝主家已不做任何买卖。若是其它,更已拒绝与道乡外的人往来。”说罢,便是回去。
戴斗笠的高个者身形一闪而至白清还面前,“往哪儿走?”语气不善。
白清还已看出几人修为,未至神藏境界也,当下笑道:“要在道乡动手吗?我虽未加入任何家族,但你们若要动手,必遭诛杀。三大方固然彼此决裂,却未与道乡决裂。”
明明道乡才是忌惮别国的,此乃亘古不变,这三人听闻忽地冷漠下来,已是快意顿无。乍听白清还娓娓道来时,依旧是不惊不慌,更是感心中难快,竟然言辞诛杀!其腰间别着的剑自动露出一隙锋芒,短露出的剑身上是神色冷冽、彼此对视,针芒相对,
天空没有任何轰鸣,就落下哗啦之声,雨点打湿剑身,映出的影像就模糊了。
其余二人展露出的敌意气息第一时间被这场雨打断,这竟然是血雨降落,心中甚是疑惑,随后一位肆笑:“道乡这弹丸之地,大国吹弹可破,渺小如你们,区区井底之蛙,怎知天高地厚?”白清还与高个剑者彼此还不觉这场落下的血雨,
“那你们不辞辛苦来干嘛?”白清还挪愉,“晒太阳?”依旧冷静。
“游戏而已。”
“愚蠢!”白清还说。他们的恣意妄为甚是让人感到恶心,甚至没有一丝智慧。
“你说什么?”
“想领教一下我毒的厉害吗?”
“你找死!”
“这不正是你们所愿吗?想激毒绝主加入其中一个势力,以达到影响左右局势的目的,获取极其虚伪的成就与满足感,你们想多了。”白清还当面指出了他们的目的。他其实也没想到道乡内忽然决裂争端后,竟然有外人想要插一脚,不管什么意图。
“井底之蛙,你让我等改变了心意。
临死之前,你听清楚,我圣国代代风云,诩天地神话,宗名册万古,天下人无不敬畏十分!
剑涉足!就让这罪恶之地中的死人知道何为不知好歹。”
高个者宝剑忽然如龙出鞘,剑光一闪犹如雷鸣电光,将纷纷爆散开的雨点照的通亮,其势让白清还心惊肉跳,
噗!
地面上的坑洼水池映出一道飙飞的血线,
剑涉足所使出的剑无误劈在一位同伴身上,这同伴自脖颈的裂痕直至腹部,斗笠都飞为两半了,睁大了死前满不相信的眼睛。
“剑涉足!你在干什么!”另一位矮个的剑者当即叫喊。
“何故心急如焚,我乃准神藏境界,杀之如探囊取物,难道我的出招之中有什么问题吗?”剑涉足疑道。
白清还却好端端地站在一边,一副乐此不疲的神情,心情大好。
矮个剑者怒视白清还,惊道:“你……”
白清还趣道:“圣国修者不过如此,简直和凡人一样,也会拿错东西,看错人。”
剑涉足一看毒绝子未死,神情非常潇洒,地上死的竟然是自己的同伴,他手中的剑正在滴血,回想方才震惊十分,
他毫无顾忌地展露杀意,对矮个剑者说:“快!我们两个一起宰了他!”说罢,便是上前攻击,唯有将之碎尸万段!
唰唰唰!
白清还指间夹着匕首,一波暗器袭去,气定神闲,以轨迹特殊,一封剑涉足的行动。
这对剑涉足来说不在话下,但是一旁矮个剑者没有与他一同攻击,而是对毒绝子神情恍惚异样。
剑涉足喝问道:“你是怎么了?”
白清还告诉他:“他中了我的万绝噬心毒!”
“你…你说什么!?”
白清还解说:“看到这雨水没,万绝噬心毒无色无味,我悄悄将毒自我双脚引至地面雨水中,它通过雨水蔓延了出去,你们离我很近,从一开始就中了我的毒。”
白清还笑道:“这毒足可以影响神藏修者发挥实力,更别说你们。没想到吧,会栽在道乡。死的可不是我,而是你们。现在求我给解药,我兴许放过你们一马。”
矮个剑者:“你这混蛋……”
剑涉足还算正常,立刻与白清还过了几招,
白清还眼皮直跳,别国之人确实不简单,并且所施展的剑与白家全然不同,但他不能施展真正实力,否则不至于束手束脚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