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佩回到自己的住处,吃过晚饭又处理了一些事物,马修看了看时间端着一杯水进了书房。
“主人,您该吃药休息了。”
施佩从文件中抬起头,灯光下的她发髻披散下来,整个人少了白天的凛厉多了几分温柔,这一刻看着就是一位风韵犹存的美妇。
马修面不改色的过来将水放到了桌上,在一边拿过一个药瓶到了一颗药丸递给了施佩。
施佩接过去就着水服下后起身和马修一起回了卧室。
等着施佩洗过澡出来,马修依旧在,扶着施佩躺好,给她将灯光拧暗,伸手给她的手机拿了起来。
“您休息吧,我就在门外。”
“嗯。”施佩点点头刚闭上眼睛又叫住了走出去几步的马修。
“要是她来电话,不管什么时候记得一定要叫醒我。”
马修楞了一下,随后点点头,默默地退了出去。
施佩安心的闭上眼睛睡了,隔着一道门的走廊上,马修坐在一张躺椅上,拿着施佩手机也闭着眼睛,但是那身劲装下的身体却始终没有放松……
清晨第一声鸟鸣中,施佩醒了,睁开眼,马修依然在,扶着她起来后,马修将手机递给了施佩。
“她没有消息。”
“嗯,不急。”施佩点点头,丝毫也不怀疑什么的起身去了洗手间。
马修弯腰将床铺整理好,特别是施佩躺过的地方,马修仔细的用手抚平床单的褶皱,一根根把遗落的长发捡起来,收进了自己口袋。
他的每一个举动都透着一种小心翼翼,像一个尽职尽职的佣人,又好似一个无比宠爱自己妻子的丈夫在为心爱的女人搭理着身边的一切。
吃过早餐后,施佩一直盯着手机,似乎比早上要焦躁些,马修从外面进来在施佩耳边悄声说了句什么,施佩笑了笑点点头。
“请七爷进来吧,自家人还通报什么。”
“是!”马修恭敬的一点头出去不一会儿,从门口进来了两个人。
五十多岁的一个男人有着明显欧洲人的样貌,只是头发是黑色的,后面跟着一个年轻一些的男子,金色的短发,一双浅蓝的眸子透着几分精明。
“佩姐,”七爷喊了一声就坐到了施佩对面,而那个金发男人则站在了七爷身后。
马修像个幽灵一般悄无声息的走到了施佩身边,微微一抬手,下人便赶紧送上了两杯热茶随后又垂着头退了出去。
施佩一脸温和的神情看了看这位早早就造访的属下。
“老七,这么早来有事?”
“佩姐,昨天你去拜祭鲍振博了?”七爷端起茶杯却没有喝看着施佩问道。
“嗯,听说他死了,我过去做做样子,怎么说也在一个码头混饭吃,人都死了我们好歹得拿出个态度让其他人看看,省得怀疑是我们下的手。”
“嗯,还是您想的周到,换我就直接开patient庆祝了!哈哈哈……”
“老七……”施佩脸色一沉。
“这些在家说说就好,被人听去了没得又要惹出是非,现在不是过去,我们要小心的过日子了。”
“……是是,我就是当着您才这么口无遮拦。”七爷赶紧将话圆了回来,但那神情却丝毫没有敬畏。
“佩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风声?大晴天的哪来的风声?”施佩诧异的看过去。
“佩姐,您的耳目这么灵通,就不要跟我装了,”七爷笑呵呵的说完凑近了施佩。
“我就是来跟您求证一下金脉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的?这事就是谣传,真有金脉,斯兰岛上的人还用的着想跟你做合作?还想方设法的来曼萨抢地盘?”
“不不,佩姐,这件事情你理解错了!”七爷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