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监需要等待通知,孟诀等了半个多月,一接到通知便赶了过去。
现在对他而言,最要紧的事便是处理秦漫漫。
秦漫漫的状态倒是不差,尤其在知道周存声去世的消息后,仿佛看到了希望,一次又一次地上诉,等待案件重判。
前几天才见过周康。
不知他们谈了什么,但看秦漫漫的表情和面色便知道,一定达成了什么交易。
她变得有些神经质,嘴角时常勾勒着一抹得逞微笑,诡异又古怪。
孟诀正义凛然,不怕她的诡计,“你又上诉,是想无罪释放吗?”
“为什么要告诉你?”
她又不是傻子,“倒是你,周存声都死了,你不去给他哭丧,跑来见我干什么?”
没等孟诀发声,她又接上,“哦,因为连他的尸体都找不到,真是罪有应得。”
“他有什么罪?”
纵然在进来前孟诀已经说服自己要保持好心态,可听到这样的话,还是要痛苦,要为周存声鸣不平,“他给你钱,帮你置办房子,还让姜怀那批欺负你的人入狱,他有什么罪?”
秦漫漫微微后倾,笑容不减,“你以为他做这些,就能让我感激涕零的吗?”
“不需要感激涕零,但为什么要害他?”
“他坏了我事。”
如果周存声没有去禾苗阿姨家,她也许不会动手,会念在周望疼爱这个弟弟的份上,跟他和平相处。
可没有那么多如果。
事到如今,孟诀愿意跟秦漫漫做交易,“你不就是想出去找到害死周望的凶手吗?”
“是,这就是支撑我一定要出去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