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周存声生病,谈老师不在松江,也没有谈家司机和保姆的约束下,赵宜媛才能忙里偷闲,出来幽会。
可惜时间太短,行程一周便结束。
离开的久了,难免引人怀疑。
加之她怀着孕,常在外并不舒适。
坐到车里,赵宜媛犯懒,往身边人的肩上靠去,心满意足,懒洋洋地说着,“下次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了。”
不管怎么说,周存声还病着。
她就算装样子,也要装的关心体贴,久了会累,可现实不允许她退缩。
身旁人低头看着手机,回复了几条信息后收起手机,也不回声。
赵宜媛察觉到什么,突然抬头看去,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怎么,生气了?”
相文渊有着很冷淡的不悦,“没有。”
“分明就有。”
可这些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能够遇到周存声这样不计较她在外有人,就连孩子也是别人的丈夫,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赵宜媛别无所求,却也常惶恐,“你也知道,他们家人管的很严,一有空,我就会去找你的。”
她拿着相文渊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里面有一个鲜活的小生命正在孕育中。
也因为这个孩子,她的期盼会更多。
“周存声都不介意,你怎么还不高兴了?”
赵宜媛是在婚后第二个月被发现出轨,周存声接到一通电话,是相文渊打来的,他很是淡然的听着素未谋面的男人说着和自己的妻子的私情,不痛不痒。
赵宜媛知道后方寸大乱,赶回去想要跟周存声解释道歉,可他却连多一眼都没给她,平静良久才说:“这样最好。”
她问他,“这样是哪样?”
“就是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