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赶到了医院。
那药对周存声身体的伤害不算太大,情绪上的波动却是无法控制的,医生是谈家安排的,对周存声的身体了解,来不及多考虑,只得先用上镇定药物。
得到周存声稳定下来的消息后,谈老师才有心情兴师问罪。
赵宜媛就在身边,跟她的母亲一起,料到了会被责骂,毕竟周存声的身体状况摆在那里,谈家的保姆给他用药都非常小心,剂量控制严格。
加之他偷偷将药丢掉,有一阵子没用药,身体本就有些脆弱,又被赵家哄骗着吃下乱七八糟的药。
谈老师生气,情有可原。
可她不由分说,竟然甩过来一巴掌,打在赵宜媛脸上,火辣辣的,赵母立刻捂着赵宜媛的脸站起来。
她的身份不比谈老师低,哪忍得了这样的羞辱,“这人不是没事,打人就是您的不对了。”
谈老师站得笔直,头颅高高昂着,蔑视着她们,“好在存声没事,要是有事,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的。”
“那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要周存声没什么大碍,赵母便不心虚,气势架起来,“宜媛嫁到你们家多久了,存声还没碰过她,什么意思?娶了人当摆设?”
莫大的羞辱从天而降,赵宜媛坐着,脸颊高高肿起,感到无地自容,从出生开始,她都是优秀的,学习工作,都是第一名,追求者不再少数,这熠熠生辉的一生里,她从没料想到,自己会有这样耻辱的一刻。
自从出轨引产之后。
谈家对她的不屑便写在了脸上,这次之后,更不用谈留什么情分。
谈老师低头,用打量的眼神上下扫了赵宜媛一遍,随即笑着问赵母,“怎么,你还当宜媛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存声为什么不碰她,她自己心里没数吗?”
“你这是什么话!”
赵母声音高起来,“结婚的时候,我们可没嫌弃周存声是个二婚的,那时候宜媛可是清清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