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中年人一听之后,原来还没有消下去的火气立马就好像是被人又给浇上了一桶油似的,“你们也真行啊你们,自己的活儿弄错了一点儿也不找自己的原因,反而还给我出这么一个馊主意。”
“我不知道‘聚美’比‘巨美’好啊,可人家‘聚美’那是全国忄生的大连锁公司,而且我们还是经营的相同的芦荟产品,我这要是连谐音儿都不谐音儿了,直接的就用上了人家的招牌,那我除了等着吃官司我还能干啥呀,啊?”
经中年人这么一说,庞学峰也才忽然的想了起来,这倒也是啊,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家叫做“聚美”的日用品连锁公司,以前的时候儿曾经听姜明妃说起过,只不过姜明妃用的芦荟皂是另一个叫做“云洁”的牌子,所以庞学峰的印象不是太深刻。
得,不管怎么说,“建议”失败。
不过两个年轻人互相看了一眼之后,看起来却并不着急,而且庞学峰这个时候儿忽然间隐隐的就有一种感觉,这怕不是招牌店的老板早就知道这个字给弄错了,但是一来不想再费时费力的重做影响其他的单子,二来也很有可能看到这个中年人不是江林本地的,而且还是以“穷”出名儿的岩西县的人,所以这才让这两个负责安装的年轻人来这里“软磨硬泡”,反正能糊弄过去就得了呗。
果然,其中一个年轻人随后一摊手说道,“那我们就没有办法了,你要是实在不同意的话那就直接给我们老板打电话得了,我们可做不了这个主。”
中年人虽然一看就不是那种精的跟猴儿似的生意人,不过在和两个年轻人这么绕来绕去的绕了半天之后也终于开始悟出点儿什么来了,“我说,你们怕不是早就捏好了套儿的一起来忽悠我呢吧?”
年轻人听到了之后立马就不乐意了,“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儿啊,什么叫忽悠你呢,不是已经说了有什么事儿直接找我们老板去说呢嘛!”
中年人说道,“找你们老板?那为什么自从今天你们来了以后你们老板的手机就一直打不通,原先的时候儿可不是这样儿啊,我只不过在路过你们店的时候儿无意中问了问做门头的价格,你们老板随后就一个接着一个电话的给我打过来,又是说你们是多少年的老店了又是拍着月匈脯承诺这个承诺那个的,我这才在你们的店里交了钱下了订单。”
“可现在倒好,是不是感觉反正钱已经握在你们的手里了,而且看我也不是你们江林市里人,所以这么点儿毛病能糊弄过去就糊弄过去也就得了,是不是啊?”
话说到这份儿上也就等于是撕破脸了,于是这两个年轻人听到了之后也就不再装模作样儿了,“且,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去吧,不过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事儿你去找老板去,我们也就是两个打工的。”
末了等转过身去和另外一个年轻人去扌由烟的时候儿,这个年轻人不仅满眼不屑的看了这个店老板一眼,同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随口就小声儿的嘀咕了一句,“岩西县来的乡巴佬儿,N瑟什么呀N瑟!”
看到这里庞学峰也不用再琢磨了,从两个年轻人如此不负责任的态度以及最后那一句岩西县来的乡巴佬儿就能断定,事实基本上就是这个中年老板所说的那样儿,招牌店在发现自己的活儿干错了之后不仅不想办法弥补,还看着店老板不是江林市里人而想要扯皮耍赖蒙混过去。
但是年轻人这最后的一句话无疑的触碰到了庞学峰的底线,于是就在他刚刚点着烟正和另一个年轻人有说有笑的时候儿,庞学峰二话不说上去一脚就把他给踹趴到了地上。
“哎呦我扌祝你他妈的敢阴老……”
猛然间的挨了这么一脚,年轻人本能的就以为这是店老板被气急了才对自己动的手,可是当他一轱辘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才发现,店老板这个时候儿不仅依旧站在远处,而且这个时候儿的眼睛竟然瞪得比自己还大呢。
但是在自己的面前,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儿站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这还用说?一定就是这个家伙刚刚踹的自己。
“敢踹老子,扌啄-妈-逼-的!”这个年轻人一看原来就是混过的,爬起来的同时扌灼鹱约焊苫疃用的大号儿扳手就朝着庞学峰的脑袋砸了过来。
然而这点儿小儿科还不够庞学峰打瞌睡的呢,于是年轻人只感到自己的眼前一花,自己拿着扳手的手腕就已经被庞学峰给牢牢的抓住了,一阵巨痛传来的瞬间,扳手当啷的一声儿就掉在了地上。
“你……你-他-妈的混哪儿的,老子告诉你,少他-妈-的管闲……”
可刚说到这里,庞学峰的手一松,然后一脚就又揣在了年轻人的肚子上。
这下儿可好,年轻人在地上愣是打了能小十个滚儿之后才终于停下来,不过这个时候儿已经趴在了地上哎呦哎呦着再也起不来了。
庞学峰这才冷笑了一声儿说道,“想让老子别管闲事儿是吧,不过抱歉的很,这闲事儿老子今天还就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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