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宁北川就反应过来。
他强忍着心底的欲望，手心都是汗。
纵观他纵横外域十年，也从未如此紧迫过！
面对风若言的主动，他很紧张！
此刻，见宁北川不语，风若言甚至主动牵引，攥紧他的手心。
很快，两人十指相扣。
更是任凭他手掌扣在丰盈之上。
这一刻，她能明显的察觉到宁北川的颤抖，他在退缩……
哼。
风若言浅笑，她目光平静，看向宁北川的眼睛，强调道：“但，仅此一次。”
“往后，不许念，不许想，更不许逾越，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你可愿？”
“我……”
宁北川吞了吞唾沫，不知如何作答。
见状，风若言眼底闪过一抹失望，她有心试探，却不想，他终究是让她失望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
与其守着，不如给他好了。
能吃到嘴里总比想着念着好一点吧？
叹息一声，她委婉一笑，道：“既如此，那今晚，我便是你的了。”
此刻，她虽在笑，但眼底的光却消失了。
这让宁北川心底更是刺痛。
是。
此刻，他完全可以应了下来，将她据为己有。
但往后呢？
这种疏离更是不可避免的，他绝不允许！
“不。”
“我拒绝！”
这一刻，宁北川送开手，后退了两步，接着躬身弯腰将地上散落的浴袍捡起。
然后盖在风若言身上，接着紧紧拥着她，有些慌乱道：“三姐，我想通了，我不想失去你，在我心里，你始终先是三姐，其后才是一个女人，是我自己钻了牛角尖，我给你道歉，往后，不会了……”
说出这句话后，宁北川很明显的知道该跟她划清界限了。
但他不悔，因为他知道，与失去风若言相比，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你能想通就好。”
风若言笑了笑，很牵强。
她伸手捏了捏宁北川的脸颊，故作镇定道：“你果然没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