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家丁一下应下，往后往倒”娘子，来几碟小菜。”
“呦，你还娶了媳妇。”陆寒道了一声，这人日子过得还挺滋润。
“嗯，相公，来客人了？”
一个曼妙的女子走了出来，一头墨色长发用布带包起来，一双丹凤三角眼，一弯笑不见眼，只穿了一声素白衣服，但脸颊上的胭脂倒是把这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给毁了些。
“嗯，不仅如此，她们还是我的恩人。”如若不是夜倾城几人，他现在确实还在沈府做着上天害理的事“这是我娘子，叫她玉娘就好。”
她一出来就看到了几人“几位想吃些什么？”
夜倾城摆摆手，示意让其他人点，夜羽儿也是一个样子。陆寒还是自己点上了，一顿饭个个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寂静无声地解决了一顿饭。
夜晚总是寂静的，推开窗清冷的月光洒落进来，添了一番的华光。夜倾城睡不着，她独自一人在院里走着。风卷起庭前落花，思绪随着飘走。
“你是不是一直等在这里。”夜倾城突然间开口。
夜羽儿从后墙出现，半阖着眼。“我觉得你会在这里，所以我来了。”
“嗯。有什么事？”
夜倾城看着夜羽儿一脸犹豫的样子，嘴巴一张一合，想说什么又说不上来的样子。
她深吸口气“冥华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夜倾城回想一下无果，实在是想不到他说了什么，当时她只顾上狐狸，也没听。
“我俩本就一个人的那一句。”
夜倾城一顿，她记起来了，她当时还以为夜羽儿没听见。她本想瞒着的，转念一想，换了想法。
“纸始终是包不住火。”夜倾城抬眼，正视了夜羽儿“没错，我们是一个人。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
两人对站着，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耳边的风声呼呼而过。月被飘来的乌云给遮住了光华，投下了一片黑影。
“所以……我本就不该存在？”
许久，夜羽儿才开口。她觉得自己很是可笑，原来她只有隐约的记忆，对狐狸有好感，都只是因为自己是别人的影子。那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肩头一重，夜倾城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一下把她揽在怀里。声音低沉道“不，你就是你，正因为你的存在，我们才是完整的。”
夜倾城也是这么和自己说的，狐狸曾提到把她们结合在一起，成为一个真正的夜倾城，到时候她们还有没有自我意识也不知道，但现在起码是有的。
夜羽儿无声地在夜倾城怀里抽泣。夜倾城轻拍了拍夜羽儿的背。
庭院里安静了时分，狐狸在二楼的雕花窗台上静静地看着。沉了片刻后转了过去，把空间留给了两人。
它有些犹豫了，这到底是不是对的……
夜倾城的房间一夜亮灯。可是，在角落的另一间里也依旧亮着光明。
“我也是知道啊，可现在还是没有法子。不然还是我……”
“不！”家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玉娘打断了。玉娘直接环住家丁的后背，趴在她身上小声地抽泣“我哪里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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