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牧厉琛和顾展宗，顾宁和方琼华一起靠在沙发上聊天。
“妈，爸看起来是真心改过了，你真的不打算接受他？”顾宁抱着方琼华的胳膊问道。
方琼华淡淡一笑，顾展宗到底是个什么人，她比谁都清楚，他对她这个前妻并非没有感情，只是，她是个眼睛里揉不进沙子的人，顾展宗曾经的背叛对她来说，是个永远无法弥补的伤害。
她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下的。
“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意，跟你爸的关系，也是现在刚刚好，没必要改变。”方琼华笑着说。
顾宁也只是问问，并不是要为顾展宗说什么。
方琼华将手中的牛奶放下，“有件事跟你说一下，程庭跟我提了辞职，我还没答复他。”
“程庭要辞职？”顾宁急忙坐直身子，惊讶地看着方琼华。
她想了那么多办法想要将程庭赶出顾氏都不行，他居然想要自己辞职？
“你也觉得奇怪？”方琼华笑着问。
顾宁哼道，“他在顾氏本来就不是好事，之前要不是牧厉琛帮我们，现在顾氏都已经是他的了。”
她不能忘记上一世程庭害死爸爸，直接将顾氏宣布破产的事。
她觉得程庭并不是想要得到顾氏，而是要搞垮顾氏集团。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仇怨。
“京城的分公司才刚刚起步，程庭虽然……品性有些值得怀疑，但工作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方琼华说道，“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个人来顶替他。”
顾宁开玩笑地说道，“妈，你觉得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