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没有立刻为钱夕夕补充上她缺少的气色，而是趁着她听话，先问她几个问题，要担心的这些问题会不会刺激到她。
“夕夕，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你们的教导主任上前阻止你们被带走之前，发生了什么？”孙文问。
“杜姐打电话来，说今晚有个老板要约我们唱K，可我身体不舒服，不想去。结果洪武哥他们就来了，想强行把我们带去陪唱，然后就被政教主任遇见了。”钱夕夕说。
她眼神呆呆的，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就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在复述它拍摄到的画面一般。
孙文却听得心中千万头神兽呼啸而过。
“这么说以前你们去陪唱过？”
钱夕夕点点头！
孙文暗吞了一口唾沫，再问想去，他感觉自己的情感会接受不了，可是必须问，这是关键所在。
“除了陪唱，他们要要求你们做过什么不？”
钱夕夕摇摇头！
孙文松了一口气，可算那些人渣还没有突破做人的底线，知道她们未成年，不敢太放肆。
“可是思思有一次被他们灌醉了，被一个老板带到了包间中的小房间内。”钱夕夕补充道。
“尼玛！”孙文差点没坐稳。“思思是不是前天和你们一起的那个女生？”
钱夕夕又悠悠点头。
“玛德禽兽，这次你们可完蛋了。”孙文咬牙切齿的怒骂。“难怪大金链男会那般暴怒，想必一定是检查出她女儿被侵害的事实了。”
沉默了一会儿，孙文拨通了吕警官的电话，向他索要了那几名社会小混混的照片。
所幸，两名死去的小混混虽然尸体消失了，照片的影像却没有消失，人们对他们也有记忆。
这样看来的话，他们尸体的消失，应该不是有人干掉了年纪更小时候的他们。
“你认识他们不？”孙文将照片给钱夕夕看。
钱夕夕一一认出了他们，说出了他们的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名字，有几个甚至只知道外号，仅此而已。
“那个杜姐是什么人？你知道她的全名吗？”孙文问。
钱夕夕摇头表示不知道名字，“她是九龙街的大姐头，没有人敢得罪她。”
孙文沉默了一下，没有再朝着这个方向追问，而是问起了地下通道的事。
本担心这会勾起钱夕夕恐怖的记忆，没想到她说的依旧很没有血肉情感一样，“洪武哥想要欺负那个跟在我们后面的女生，地下通道突然出现一只怪兽，把我们都吓昏过去了。”
孙文默默的看着她，也不知道她这种忘掉了恐惧的行为，到底算是好还是不好，纠结要不要把她失去的气色补给她。
思量了一阵，孙文决定对钱夕夕做个小测试，先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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