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点，程美凤已经哭昏过去，方东城抱着她，一把鼻涕一把泪，也是哭得没了形。
孙文上前安慰了方东城一番，这才在警方的指引下去辨认尸体。
那女尸已经变形，从脸貌上完全辨认不出什么。警方之所以认为这是方小燕，是在她身上搜到了她的证件。
尸体身上已经没有任何活人残存的气色，就连与之相对的死气也已经消失，孙文也辨别不出这到底是不是方小燕。
忽然间，他想到自己一直随身携带者方小燕的耳坠，急忙逃出来一看，心中不禁咯噔一声，差点没站稳。
耳坠上的气色也已经不存在了。
孙文感觉心中阵阵作痛，他努力告诉自己，这一定不可能是方小燕。耳坠上的气色消失，是以为它离开主人太长时间，所带气色没了。
孙文也没有姜玉儿的照片，无法看她此时到到底是死是活，更无从知晓眼前的这具尸体，会不会是真的姜玉儿本尊。
虽然证件能证明一个人的身份，可孙文不同意这就是方小燕的说法。做DNA比对需要一定的时间，此时无法有确凿的答案，警方也会这样的断定这就是方小燕，一切都要等鉴定结果。
孙文将方东城和程美凤送回家中，陪着方东城，一个劲的安慰他。
程美凤若是醒来，以她的性格，女儿死了，她一定不会听劝，一定会大闹，孙文也就没有把她弄醒。
这种时候，让她昏迷着显然是一种好事，醒来了再遭受打击，事情只会变得更加的糟糕。
陪着方东城的时候，孙文一直尝试拨打姜玉儿的电话，可是一直提示关机。
无奈，只能暂且作罢。
“奶奶知道了吗？”
“我哪敢告诉她。”方东城哽咽着说。
孙文点了一下头，“无论如何，一定不能让奶奶知道。爸你宽宽心，我不相信这是小燕。”
这一安慰，方东城反而忍不住哭了起来，“我也不想相信这就是小燕。可如果不是她，她的身份证和其他证件为什么会出现在尸体身上了。”
说道激动处，方东城忽然拉住孙文的手，道：“孙文，以前我们对你不好，是我们的错。我们就小燕一个女儿，我们当然希望她嫁的好。她最终选择了你，我们现在也接受了你，如今小燕她……”
孙文知道方东城想说什么，急忙安慰道：“爸你别多想，现在还没个结论了，证件说明不了什么。你放心，有我呢。”
方东城伤痛过度，抱着孙文哭了起来。
过了一个多小时，心力交瘁的方东城也沉沉睡去，睡梦中还一直流泪，足见女儿死亡的消息对他这个做父亲的带来的打击。
依旧拨打不同姜玉儿的电话后，孙文想到了白丁，立刻向他询问姜玉儿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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