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尖叫令乐天止了动作,心中也是诧异,明明自己力量用的极轻,这么叫的这么厉害,怜惜的问道:“疼的这么厉害?”
“有点点不舒服而己!”菱子说道,一双手却是从乐天的脖颈上移动到了乐天的腰间,像是帮助乐天用力一般。
这明显是言行不一嘛!
“那你为何要叫?”
“当初你与曲姐姐、秦姐姐行房|事时,奴家可是在外边听的真真切切,二位姐姐都是这么叫的……”
“所以你也这么叫……”乐天很是无语。
菱子小声嘟囔道:“家里难保不会有听床的!”
以己度人呐!
行云布雨过后,菱子喘着气:感叹道:“当初奴家卖身与老爷,乡邻们都说婢女日后十之八、九就会成为老爷的小妾,奴家当初还不相信……”
“现在信了么?”乐天反问。
“信了!”菱子回道,又不解道:“奴家看家中几个姨娘于床|第间都极为快乐,为何奴|家经历人|事,却感受不到丝毫妙处?”
乐天嘿嘿一笑:“今日老爷照顾你是初次,一切本事皆未曾用上,待过些时日,老爷将十八般武艺使出,你这丫头定然会乐在其间……”
……
“侯爷……”
次日,乐天醒来在菱子的侍候下洗漱,忽听门外有婢子在房外唤道。
“唤侯爷何事?”菱子替乐天回道。
那婢子回道:“门前有中华票号的管事前来寻侯爷,说有要紧事来请候爷做主!”
票号能有什么事?票号是自己天天家合伙开的票号,这几年经营越发的兴旺稳定,更没有不长眼的人敢来搅闹,再说经营的大多又是官府汇兑,财大气粗的就算是汴都所有的金银铺联手,也不比不了票号的财力,又能出什么问题,乐天心中不解。
票号乔掌柜能让管事这么匆忙来寻自己,定是遇到了什么问题,正在洗漱的乐天对外说道:“让那管事等等,我稍后便出去!”
……
“见过侯爷,小的是票号管事吴刚,家住平舆李顿镇!”
洗漱过后,乐天到了前院,只见有个四十多岁文士装扮的人立在那里,见了自己立时拱手拜道。细做打量,乐天认了出来,这吴刚自己也算是识的,是自家姐丈的表兄,因为票号缺乏人手,被召来当做嫡系在票号中培养。
“发生了何事?”乐天问道。
这些年中华票号走入正轨,获利越来越丰厚,乐天只需查看每年账簿注意管理事项,与年终分红便是,根本不需要插手正常事务。
吴管事忙回道:“今天一早,有宫中内侍带着侍卫手持圣旨来到票号,说要拨三千万贯银钱以做伐辽军资,乔掌柜做不得主,派小的来见侯爷,请侯爷拿个主意!”
这显然不合规矩,虽然天子从内库拿出钱投入在票号里,但票号在名义上是郓王殿下与自己还有一众金银铺商贾联合开办的,以郓王殿下为代表的皇室虽然占了股份的大头,但也不能随意支取票号的银钱使用。
乐天又细细的问了一遍:“你是说那内侍手中只有圣旨,没有其它的字据文书?”
“正是!”吴管事回道。
“胡闹!”乐天哼了一声,说道:“票号中的钱是天下人的钱,又岂是一家一人的,视天下人之家当如同儿戏!”
毕竟涉及当今天子,凡事都要小心,然而乐天的话将吴管事吓了一跳,不由的胆颤心惊。
吴管事能从普能文办升做只居于掌柜之下的管事,除了刻意培养以外,能力自然也是出众的。正因为有着生意人敏锐的金融意识,更知道这钱不是随随便便便能借出的,更何况因大笔资金流动引发的空缺,极有可能引发危机,从而引发挤兑风波,造成票号信誉损失,令票号无力支撑而倒闭。
就在吴管事不能言语之际,乐天吩咐道:“你去回话,没有当今圣上的亲笔签写借据与抵押事物,中华票号一文钱也不会拿出!”
只听得吴管事一惊,瞬间脸上现出一副苦相,这位乐侯爷量子太大了,连天子的圣旨也敢违抗,但又不得不按乐天的话去做。
待吴管事离去后,乐天眯起了眼睛,心中清楚现下国库空虚,能出这馊主意的人不是王黼就是童贯。
越想,乐天感觉事情没有想像中那么简单,吩咐道:“备好车辆,与我去票号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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