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老爷啊,让他调|教自家的孩子像是无动于衷一般,教起旁人家的孩子倒是干劲十足!”这时,坐在下位二度怀孕挺着肚子的梅红也是无奈的跟着说道。
这时,墨嫣小妾开口道:“殿下,财妾以为家中的孩子现下不需要官人督促,待将来将字识的全了,再由官人教育做人的道理便可!”
秦姨娘也是说道:“殿下,妾身也以为墨嫣妹妹说的对,官人传授的拼音法,只需让孩子们学会,我等再在字上注上拼音,如此下来孩子们读起书来识字便轻松许多,据说官人办的求知学院,便是用这种方法教导学生识字的!”
茂德帝姬虽然自幼生长在深宫之内,但也认为乐天传授的拼音之法对孩子识字读书十分的有效,但还是长叹道:“识字只为基础,懂的经义学问才最为重要!”
曲小妾说道:“殿下,依妾身看,官人虽然学识渊博,但对圣人墨义却是显的驳杂,妾身以为家中的孩子若是读墨义,还是要请博学大儒来教授,咱家官人怕是不能胜任!”
“自古自家父亲是教授不好自家孩子的,依妾身来看,还是请名宿大儒来府中教授的好!”盈姨娘在旁插言道。
王小妾也是言道:“与官人交好的名宿大儒甚多,请一两位来与咱家为孩子授课,看在官人的面子上,这些人怕是不会拒绝的!”
菱子、梅姨娘几人识字不多,只是在一旁听几人商议便是。
……
“侯爷画的这是什么,看起来异常精密复杂?”
别院,熊管事看着乐天递来的图纸,审视了半响极为吃惊的说道。
“钟表!”乐天淡淡的说道。
弄不明白乐天口中所说的钟表是什么,熊管事依旧不解的问道:“敢问侯爷,这钟表是用来做什么的?”
乐天只得解释道:“钟表就是用来显示时间的!”
熊管事语气中带着疑问:“侯爷的意思是说,钟表如同计时的沙漏一般,来显示时间的?”
“不错!”乐天点头,指着图纸说道:“一天分为十二个时辰,一时辰分为八刻,所以乐某便将这表盘划成十二份,以对应十二个时辰,通过发条来给钟表上劲,使发条驱动钟表运行,以时针指出当日所在的时间,以分钟来显示所在时间的刻钟。
分针每运转动一圈,时针就转运一个时辰的刻度,时针转动一圈便是一日的时间……”
乐天细细为熊管事解释道。
看着乐天绘制的图纸,熊管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说道:“侯爷绘的这图纸太过深奥,但原理小的还是明白一些,我大宋司天监有仿制汉张衡的漏水转浑天仪,便是用齿轮传动将浑象和计时漏壶联结起来,漏壶滴水推动浑象均匀地旋转,一天刚好转一周……”
乐天点了点头:“你说不错,乐某将那漏壶改成了用钢片制成的发条,以上劲的发条来驱动钟表的旋传,从而实现钟表的转动……”
以前世乐天对钟表的记忆,乐天照猫画虎的画出钟表的大致结构,但早在东汉时张衡便制出了用于演示天文与计时的漏水浑天仪,在北宋元祐三年,苏颂与韩公廉等人更是制出了水运仪象台。
以乐天的人脉与情报收集能力,想到搞到这些东西的图纸根本不成问题,将自己记忆中钟表式样与水运仪像台的传动机构相结合,使用其中的擒纵机构原理,再将水运仪象台巨大的机构缩小比例,改水动力为发条动力,创造出世界上第一台钟表根本没有任何悬念。
“侯爷大才……”
在听懂了乐天的解说之后,熊管事向着乐天深深的施了一礼,口中赞道。
熊管事不得不服乐天,乐天的奇思妙想是自己这样匠人所不能比的,便是朝中那些王公贵族与读书好到爆的大臣们怕也是没有乐天的这种见解与想法,更没有奇思妙想。
随后熊管事又问道:“不知道侯爷想打这钟表做成多大?”
“且先做个一人多高的罢,毕竟别院也是初次做这等事物,技术上还是完全不成熟的!”乐天想了想说道,“待日后技术成熟了,我等可以将这钟表做小或是做大。”
“做小或是做大?”熊管事不明白乐天的意思,更不能明白为什以要做大或是做小。
看来古人与后世人在思维上还是存有很大的差别,乐天轻轻一笑解说道:“若日后金属制作工艺得到完善解决,我等可以将钟表无限做小,甚至精密到只有鸽蛋或是鸡蛋大小,放在怀中或是戴在手腕上,我们可称之为怀表或者是腕表;
至于做大,依我等现下的技术工艺便可以将钟表做到丈许或是更大,可以将之放置在大楼之上,但因为钟表的巨大,驱动钟表便不能使用发条,而是使用电力或是风力,这个难题的解决,要比钟表本身更难克服。”
此刻熊管事完全听明白乐天的话,更被乐天的言语所震惊了,钟表的发明在大宋有着什么样的意义,不用细想都能知道,在大宋这个时候只能看太阳来判断时间,除了官府与军队,大多数百姓对时间的观念都太过模糊了。
只要钟表一经发明投入到市场上,时间概念便会越来越清晰,钟表更会有无数人前来追捧,待日后将钟表做小到只有鸽蛋或鸡蛋大小,那时钟表便己突破了时间概念的意义,而会变成一种奢侈品,更是会是一种身份上的像征与标志,更肢引得无数人来追捧,以来彰显自己的身份。
熊管事更意识到,钟表就是一项财源滚滚的赚钱路子,甚至不比蒸汽机与轮船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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