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马上前,武松以马鞭指那军尉,命道:“着你们京城四壁都巡检使,那个叫范什么的来见我家公爷!”
“请问您家公爷是哪位公爷?小的也好报与我们将军知晓。”见对面足有数千人马,武松又气势汹汹,那军尉不敢怠慢忙恭声问道。
啪……
一记响亮的马鞭抽在那军尉的身上,虽然有铠甲护卫不痛,那军尉还是吓了一跳。
“让你去你就去,你啰嗦个什么?”抽完鞭子,武松怒道。
见武松凶猛,这时对面军中有一员四十余岁的将军拨马上前,直到距离乐天数丈外勒住马匹,言道:“我便是京城四壁都巡检使范琼,奉天子诏命送宗室子女入金营犒军的。”
见范琼出面,在一众军卒护卫下,乐天拨马前行几步问道:“范琼,你可识的于我?”
“阁下是……”
做为武将,范琼此前一直于外地统领兵马,自是不识的乐天。
“我家公爷是乃平舆国公乐公爷!”武松在旁言道。
虽不识的乐天,便乐天的大名大宋有几人不知,而两月前天子赵桓以谋逆罪欲市斩平舆国公,在临斩之时乐天被手下劫了法场,自此寥无踪迹,整个汴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后金人出面于动摇赵氏统治为乐天平反,更是天下皆知。
听乐天报出大名,那范琼伸手一指惊道:“你是那个逆犯?”
“投降金人,为虎作伥,人人得而诛之!”丝毫不理会这范琼,乐天目光扫向左右问道:“谁人上前,将这金人走狗袅首?”
“公爷,我去!”乐天话音落下,护在乐天身边的杨志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听乐天言,范琼大惊,伸手一指乐天,怒道:“逆贼乐天你敢……”
就在范琼话音还未说完之际,杨志冲到范琼近前,手中长刀更是毫不留情的自范琼一闪而过,立时范琼斗大的头颅旋转着飞起又落在了地上,随即马上的半截尸体栽在了地上。
啊……
后面的嫔妃、帝姬、宗姬们如何见过这般场面,立时吓的大叫了起来。
一众随范琼押解女子的士卒更是吓的扔下武器,向着内城跑去。
历朝历代最不缺的就是汉奸,而北宋靖康年间朝中屈节者更是不可计数,金人拿下汴都,眼看将要改朝换代,变节、屈从、刻意讨好金人者比比皆是,杀一个范琼,乐天自然是要树威给这些汉奸们看看。
一刀削了范琼的头颅,拨马而回,杨志才不好意思的说道:“这几日与金人交兵,看着手就痒痒,方才没得公爷批评,小的就自行决断行事,还望公爷恕罪。”
“下不违例!”看了眼杨志,乐天冷冷说道。
陈箍桶也是摇了摇头:“杨都头,公爷立下的军法可不是吃素的……”
“小的知罪,小的定不敢再犯!”杨志忙拜道。
随即,乐天命道:“将这些嫔妃、宗室女子收拢,大军进城。”
……
三千甲士进入闾阖门,直接来到宣德门前。
朱红的大门,青砖绿瓦的城墙宫阁。
这里曾是天下最尊贵的地方,而现下这里却是一片凄云惨雾,皇城内是凡未曾出嫁的帝姬皆被范琼搜检出去,宫中是凡值钱些的东西也被抽检了出去。
此时,这座皇城为国,国无主;若为家,家无主。
“城下何人?”
有守门禁门见有数千兵马临至宣德门下,心中慌乱更怕对方不生好意,但出于职责按惯例问道。
马上的乐天策马前行几步,拱手道:“平舆国公乐天,奉旨勤王来到汴都,请官家开门召见。”
听到平舆国公的名号,那把守皇城的禁卫更是吃了一惊,两月前的旧事更是记上心头,显然在这个时候没有人会假冒那们乐公爷的名号,而这位乐公爷带了这么多人马欲进皇城,显然是不怀好意。
让不让乐天进这个城,不是小小的一个军尉说的算的,这校尉在一番慌乱之后,寻来了自己的顶头上司,那把守宣德门的禁军统领在一番抓耳挠腮之后,才说道:“按惯制陛下于金营议和,汝等勤王当将兵马置于城外驻所扎,而公爷您应当单身觐见才是!”
“如此说来汴都城中无做主之人了?”看着宣德门城楼,乐天仰头反问。
那守门将领不知如何回答。当然,这位守门将领说的话一点毛病也没有,但是眼前这位乐公爷进宫显然不仅仅是为了觐见这么简单,其中事情很多很复杂,复杂到这些将领们不知如何去想,或者是想也不敢想。
见城上将领拒绝了自己的建议,乐天轻笑了一声,收回抬头向上的目光,直视着那三扇关闭的紧紧的大门,命道:“前阵架炮,后阵骑兵准备,破宫门后不得滥杀无辜,不得抢掠财物,不得强|暴宫女嫔妃,有违着斩首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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