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吃过,不过你可以在自己的身上切下来一块尝尝。”靳沫沫阴恻恻的笑着:“我觉得最好是油煎。”
疾风浑身一阵恶寒:“师叔,你跟着师祖果然变坏了。”
“哼,我师父才是糟老头子坏得很,我可不一样。”靳沫沫闲闲道,她抬头看了一眼门上的牌子:“到了。”
他们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病房里拉着窗帘,光线昏暗,颜应生坐在床头,听到动静,转过脸来,看到是靳沫沫,身体下意识的疼了一下。
“你来干什么?!”颜应生很惊讶,穿着蓝白条的病号服,胡子没有刮,看起来很憔悴。
靳沫沫拉开窗帘,明亮的光线一下子就照进来,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颜应生挡了一下:“靳沫沫,你到底想要什么!”
“给你治病。”靳沫沫让疾风放下医药箱。
那是他们清风医馆特制的医药箱,和普通医生的医药箱不一样。
“你会那么好心?”颜应生嗓音沙哑起来,他盯着靳沫沫的脸,她的脸就跟牛奶泡过似的,又白又嫩,看不到毛孔。
和靳雪晴那种化了妆营造出的好皮肤不一样,每次他亲靳雪晴,都是一嘴的粉底,恶心死了。
“颜应生你给我听好了。”靳沫沫从医药箱里取出一根银针,“想治好这个病,你就必须一年不能碰女人,不知道你这种光靠下半身思考的人,能不能忍住?”
“我能!”颜应生答应,不能也要能!
他可不想当一个太监。
“我告诉你,我说好一年就一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如果在三百六十四天那天没忍住,那这辈子你就只能跟女人做姐妹了。”凉以沫冷冷道。
她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真的。
“好!”颜应生点头:“我绝对说到做到。”
靳沫沫让他趴下。
颜应生这时候很听话,他立刻趴下。
靳沫沫拿着银针,把他的痛穴给封住了,这样他就不知道疼了。
然后靳沫沫拿出手机,坐在一旁,对疾风道:“疾风,剩下的你来。”
说着,她就准备去排位了。
疾风茫然,很小声:“师叔,我能干什么?”
“你就随便扎。”靳沫沫淡淡道:“有我那根银针在,死不了人,去吧。”
“行!”疾风知道靳沫沫和颜应生的恩怨。
一想到这个狗男人对不起自己的师叔,他拿起银针来,不客气的扎在男人的身上。
可他不明白,遮掩颜应生也不痛,有什么意思?
靳沫沫打游戏打的很认真,都没有看他。
颜应生很老实的趴着,他都不知道已经换了人。
还以为是疾风在玩儿游戏。
良久,颜应生忍不住道:“沫沫,你肯来救我,是不是还喜欢我?”
疾风举着针,往他屁股上扎下去,幽幽道:“你叫谁沫沫呢,我师叔是你小婶婶,还有我不喜欢男人,你变成了太监,我也不喜欢。”
“怎么是你?!”颜应生扭头,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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