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
一走进院子,靳沫沫就感觉到不寻常。
凌晨时分,容家的院门大敞四开,别墅里灯火通明,但是院子里竟然看不到任何一个人,非常诡异。
她看向颜寂梵,神情带着犹豫。
颜寂梵眯起眼睛:“我陪你进去。”
说着,他从轮椅的暗格里掏出一把手枪,幽深的黑眸裹着一抹凛冽的杀意:“再剧烈的毒只要碰不到也不会毒发,可我的子弹却不一样。”
靳沫沫复杂的看了一眼颜寂梵。
她越发觉得这个男人很不一般。
但是现在想不了那么多了。
她和颜寂梵来到别墅正门。
就看到门口倒着几个人。
靳沫沫过去试探了一下鼻息,神情凝重:“死倒是没死,不过一个小时内没有解药,也会死。”
她把其中一个人反过来,“这是容陌行。”
颜寂梵凑过去,确实是他。
没想到他也没有逃过去。
靳沫沫拔出银针,在那几个人的身上都扎了几下,帮忙他们阻断毒药入侵心脉。
颜寂梵打电话叫人过来。
靳沫沫迈步走了进去。
来到别墅里面,她没有看到任何人,但是地上有血迹。
她顺着血迹来到了宴会厅。
宴会厅的地上七扭八歪倒下了很多人。
焚玉坐在台子上,高高在上的看着她。
“真没想到,你是第一个来的。”焚玉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金三针的徒弟真是什么都不怕。”
靳沫沫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那些人。
容玉桥果然在其中。
她蹲下身,去检查容玉桥,和外面的人一样,一个小时后没有解药毒发身亡。
焚玉看着她拿出银针,冷笑:“为什么救她?”
“她不该死。”靳沫沫将银针插入容玉桥的心脉。
然后她银针就去救容雨彤等人。
焚玉没有阻拦,只是冷冷的笑着:“你确定你能救他们吗?”
靳沫沫侧眸:“焚玉,你到底是谁?”
“我只是一个非常痛恨容家的人而已。”焚玉邪魅的看着她。
“容玉桥有可能是你的母亲。”靳沫沫深深地拧眉。
“她不是。”焚玉眼中浮着恨意:“你更奇怪,就是他们害了金三针,你居然要救他们,你简直是大逆不道。”
“今日就算是我师父在,他也会选择先救人的。”靳沫沫凝着他:“焚玉,谁教你下毒的?”
“你不会知道的。”焚玉拿出一颗药丸,邪冷的看着靳沫沫:“你想救这些人,就只能用我的血以毒攻毒,所以要么你杀我救人,要么我吞下这颗药丸解掉我身上所有的毒,那么他们必死无疑。”
靳沫沫冷然:“真没想到,你倒是挺恶毒的。”
焚玉睨着她:“不毒怎么能跟金三针的徒弟斗!对了,你那个小师侄毒也没解开呢,你难道不想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