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深一脸懵圈,看了看抱大腿的小家伙,又看了看亲叔,连忙甩头,“不不不,我跟苏颜一直在避孕,不可能产子的。”
“是么?”傅北遇的眸光微动,不知想到了什么,刀削般的俊脸上露出了一抹冷凝之色。
“我记得苏家大小姐苏千辞在八年前怀了孕,她可是你的未婚妻,你敢说她怀的不是你的种?如果不是,那眼前这个跟你长得三分相似的玩意儿是怎么回事?”
傅云深原地跳脚,“她怀的不是我的种,再说了,我觉得这小东西更像你,别不是你没管住自己身上的鸟,飞出去祸害了别人,打算赖我头上吧。”
傅北遇微微眯起了双眼,垂头看着小家伙,淡声道:“你爹在那儿,别抱着我大腿了,我是你爷爷,做不了你爹。”
小家伙眼角还挂着泪珠,仰头看怪物似的看着傅北遇,脸皮在轻轻抽搐。
这个爹有点毒啊,难怪能繁衍出他们四兄弟的。
“我不要,他是你侄子,我认他当爹的话辈分就小了,如果认你当爹,他得叫我一声兄弟。”
“……”
傅北遇伸手揪住小家伙的后衣领,将他给提了起来,然后扔进了阿琛的怀里。
“带着他。”
“是。”
接待室。
傅三爷慵懒地倚靠在黑色真皮沙发内,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手机屏幕,发出了‘咚咚咚’的沉闷响声。
酒店的高层站了两排,个个都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喘。
相比于他们的战战兢兢,一旁正在啃零食的小家伙就惬意多了。
薯片丢进嘴里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声,吃得那叫一个爽。
“说说吧,人是怎么悄无声息进来的?又是怎么不动声色离开的?这酒店隐匿了那么多保镖,竟然连个人都看不住。”
傅北遇冰冷无温地声音在偌大的空间里炸裂开来。
酒店负责人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面如死灰般地看着傅北遇,抖着声音道:“三,三爷,对方是,是罂粟,那个所过之处如同狂风席卷的国际第一特工,她想要去哪儿,基本都是畅通无阻的,我,我们防不胜防啊。”
傅北遇俊脸一沉,悠悠道:“我不养无用之人。”
阿琛领会,上前一步揪住负责人的衣领将他给拖了下去。
惨叫声回荡在室内每个角落,经久不散。
元清从外面走了进来,在沙发旁站定后,恭敬道:“三爷,所有的监控全部被破坏了,顶尖侦探出动二十个,仍旧没有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罂粟就好像腾空而来又凭空消失了一般。”
“是么?”
傅北遇勾了勾薄唇,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痞帅的脸庞上露出了一抹邪魅到极致的笑容。
“有意思的女人,在国际上掀起了一阵阵血色风暴,来帝都撒了野之后妄想脱身,她真当我傅北遇是摆设么?”
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小家伙翻了个白眼。
他亲妈想撒野,在哪儿都行好不好。
“三爷,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傅北遇冰冷一笑,讥讽道:“她拿走的那份文件,是假的。”
“……”
“咳咳。”小家伙被呛得剧烈咳嗽了起来。
亲妈大费周章,居然盗了个寂寞?
一道冷冽的眸光横扫而来,带着探究之色。
糟糕,露馅了!
小家伙转了转眼珠,反应倒是迅速,连忙起身扑进了傅北遇的怀里。
“爹地……”
傅北遇面色一沉,连带着周身的气温也降低了不少。
如今他只要听到‘爹地’这个称呼,特么就有种真的在外面乱搞了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