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她这是被撩糊涂了,所以脑子不好使了么?
啥不好说,憋了半天居然憋出这么一句操蛋的话。
傅三爷猛地顿住了脚步,鹰眸里酝酿起了狂风骤雨。
不过他没有转身。
如今他已经处于爆炸的边缘了,要是再跟这女人闹腾几下,估计得彻底失控。
他如果继续留下来,纯属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眼巴巴的看着却不能扑上去吃了,这滋味真他妈的难受,反正他现在忍不了。
以前他自认为自己的定力十足,耐力达到了一个十分强悍的地步。
但是在这女人面前,他那引以为傲的克制力,全他妈见鬼去了。
他现在只要一看到她的身体,她的双腿,他就忍不住想入非非,时刻都有一种想要将她给上了的冲动。
别骂他闷骚,他现在真的迫切想要找到一个能发泄的对象,卸了他这些年憋在肚子里的烈火。
而这女人,是他唯一升腾起这种念头的异性。
他也只有跟她待在一块儿,才有那种男人对女人的掠夺欲望。
“老老实实在这儿带着,别出现在我面前,我现在看自己都觉得挺危险的,一个没忍住,说不定就做了那种禽兽之事。”
“……”
苏千辞咽了口唾沫,不敢再瞎BB了,后退两步,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等他离开后,室内逼仄粘稠又有些暧昧旖旎的气氛才稍微得到了缓解。
她的目光在浴室里扫视一圈后,这才脱了衣服躺进了热气腾腾的浴缸里。
一阵阵温热袭来,钻进毛孔里,驱散了疲惫与不适,思维在雾气蒸腾里渐渐变得恍惚起来。
看来借用祁言来逼迫傅北遇放手这一招是行不通了。
她若想要摆脱他,只能另想他法,要不就悄无声息地遛出帝都,从此陌路天涯。
三爷从浴室退出来后,先去备用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压下体内澎湃的情潮后,又去了一趟停车场。
他右手提着一个水桶,左手拿着抹布,如此滑稽的一幕落在保镖佣人眼里,个个差点儿瞪掉眼珠子。
三爷这是准备做什么?
洗车么?
有一个贴身保镖犯贱,跑上去插了一嘴,“三爷,您怎么能做洗车这种粗活,还是交给我去办吧。”
说完,他伸手去接三爷手里的水桶,结果硬生生被三爷眼中迸射出来的森冷寒意给吓退了。
“全都滚远一点儿,别靠近停车场。”
那座位上的血都是女人隐秘部位留下来的,哪能假手于其他人?
即使是女佣,他都不乐意,所以亲自上手了,更何况一个男保镖?
“……”
那一日,很多保镖隔着老远的距离看到三爷蹲下高贵的身体在洗副驾驶座位,这样的画面,他们大概一辈子都忘不了。
铁血柔情?或许真的会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