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不长脑子的,我刚才说的话,你是一点能听到心里去。”齐树力骂道,“那齐树良能大张旗鼓从燕京过来,而且还有那么多领导陪着,定然是为国家出力的。人家这是过了明路,你再举报,有什么用啊!再者,一旦发现是我们举报的,我们还能在村子里继续待下去吗?”
齐树牛也附和道:“树光啊,你想问题太片面了。二哥说的对,那齐树良是过了明路的,上面的领导同意的。一旦泄露是我们举报的,我们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毕竟村民们早就被齐树良送的东西迷花了眼睛,想着能从齐树良那里得到更多的东西。”
齐树力点点头,道:“树牛说得对,树光,你以后可不意气用事了。那样做,对我们一定好处也没有。”
“可是我们就这样坐视齐大柱压在我们头上,占有村子里的好东西啊!”齐树光不满道,村子里有那么多好东西,他够不着,心里难受。
齐树力是会计,自然知道齐大柱的真实情况,真的没有贪村里的东西。
“好了,这件事请,要从长计议。”齐树力道,“对了,那天你有没有看到县城的张书记和牛县长貌似有点不合啊?”
“看出来了。”齐树牛道,“我还看到张书记有几次对牛县长说的话嗤之以鼻,十分看不上的样子。”
“啊?”齐树光一愣,旋即想到一些事情,道:“二哥,我可是听说了,之前平整我们村到县城的路,张书记一直反对,牛县长支持,最后以牛县长在县城里势力庞大,占得上风,给修了路。”
“怪不得了。”齐树力道,“和牛县长不和,那定然不喜欢齐大柱。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此,那张书记就是我们的天然盟友啊。”
同时齐树力也想起了,当年侄子齐建国之所以能够才三年牢房改成一年的劳改,全靠张书记出力啊。只是那时候,张书记还是个副县长,并不是现在的县高官。
“二哥,有门啊!”齐树光道,“或许我们该走走县委张书记的这条路子了。”
“你们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人家一个县高官干嘛要和我们两个农民掺和在一起啊?”齐树牛道,“那张书记和牛县长是有矛盾,牛县长倒台了齐大柱也会倒霉,可是我们掺和进去,就成为棋子,不得善终啊!”
齐树牛虽然话不多,但每次都能说到点子上。
“是啊,树光,树牛说的对。”齐树力道,“这虽然是个机会,但弄不好,我们就是炮灰,被牺牲的对象,所以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惹火烧身。”
不要急,总有一天会等到机会的。
“哎,可惜了那些好东西啊。”齐树光道,“对了,今年村子里还组织人去打猎吗?”
“估计不会去了,后山很冷清,野兔子野鸡都不见了,都被前年打绝了。”齐树力道,“你们也不用担心,齐大柱弄了这么多好东西,家家户户总能分到一些。”
“是哦!”三个各怀心思,想着如何做最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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