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早要治罪了。
言毁真人冷笑一声，这一届的剑赛弟子太不像话了，简直无法无天，竟敢首座真人的玩笑都敢开。
“算了！让他们多笑一会吧。”
西华真人忽然想到了某种可能，叹了口气说道：“没有经过残酷世界的洗礼，他们是不会成长的。这二十七名弟子能够从剑艺大赛脱颖而出，还需要通过浩正塔的试炼才能具备下山的资格。”
晓月真人愣了一下，眼前的杂役弟子多数是没有见过血的，不知道世界到底有多残酷。
他们还保留着之前的纯真，可是真把他们放到山下历练，那份赤子之心也会蒙上污垢吧。
“都是这么过来的。”言毁真人冷声接口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是法则，没有人可以一直保护他们，修仙长生……说的好听，不过是踩着尸骨爬上去而已。”
肃穆的气氛已经被破坏到冰点，西华真人也懒得在拾起众人热情，他沉声道。
“宗门之所以让你们从杂役做起，就是要磨炼你们的心性，当你们的意志坚硬如铁的时候，才可以下山闯荡，背后的冷箭，妖魔的奸诈，这些不是说说而已。言毁师兄，你告诉他们每年陨落的入室弟子到底几何！”
“平均每年丧命两百三十一人。”
“很好。”西华真人说道：“两百三十一人是已经证实的死亡数字，还是修为高强的入室弟子，且不包括失踪，受伤兵解的人员，如果加起来，这个数字会更恐怖。”
场面顿时萧索起来，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但是靖瑶却没有动摇，敌人的奸诈也好过同门的暗算，剑艺大赛，哪一次不是和死神赛跑，修为稍低，或者没有突破，早就身死道消了。
“西华师弟。”晓月真人问道：“本次浩正塔……”
西华真人摇头道：“本次浩正塔由言毁师兄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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