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真有投胎这说?有意思。”
“兄弟,别跟我说这没用的,你一定要帮我,你要是帮了我,我保证,让你……让你发财,我保佑你发财!”
“发不发财的无所谓,关键你小子别在害我了,既然当初我受过你的钱,我理所应当帮你,你活着的时候,帮你,死了的时候,我就帮你这个鬼,说吧,怎么帮?”
“你有没有想过,是聂玉萍杀得?”曹魏的声音顿了一下,而后突然减弱,慢慢的,这说话的声音被朴痕的声音所取代:“会不会,这些都是聂玉萍干的?就是曹魏的妻子聂玉萍!”
“啊?你说什么?”陈一觉得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刚才听到的是曹魏的声音,而且刚才自己明明在用意念和曹魏交流,你一言我一语的,怎么现在好像突然清醒了似的,穿在耳朵里的,竟都成了朴痕的声音了。
“大叔,你有没有正经的听我说话啊,刚才我说话的时候你在干嘛?在走神啊?”
“没有,没有,你继续说……”
“哎,跟你交流真费劲,还不如跟鬼交流呢!我是说,曹魏的死,很蹊跷你不觉得吗?我在想啊,会不会,都是他老婆干的,是他老婆要害死他,甚至说,她老婆不但要害死他,甚至也要害死,和他有关系的人,尤其是有关系的女人!所以,我明天走,正好,免得被他老婆算计死。”
“我其实,也考虑过,是不是想瞒,我昨天还去见他妻子了,但是他妻子,因为之前出过车祸,现在瘫痪在床,作案手段,和作案时间都不具备,就算她有作案动机,警方那边也不会认可这样一个瘫痪的人,怎么会杀人的。”
“说的也对。”
“但是,我刚才有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在他老婆瘫痪之前,就已经安排了这个杀人计划,然后,一步一步的,把自己逃脱干系,又把警方的怀疑重点,都引导我的身上。”
“也就是说他出车祸前?”
“对,我,好像明白了!对了,你别走,你现在跟我去我家。”说着,陈一拉起朴痕的手,迅速离开曹魏的墓碑。
朴痕完全不知道陈一要干嘛,不由分说的被拉走了。
陈一一夜未眠,而朴痕就睡在了他家庭的沙发上,一觉醒来,已经是太阳高照,再一看表,已经上午十点多了,回老家的火车早已经错过,这姑娘十分懊恼,重进陈一卧室, 但是卧室的床整整齐齐,他并没在里面,于是又推开书房的门。
陈一正聚精会神的坐在那里,桌子上,铺满了一些照片和资料。
朴痕一看,都是曹魏的照片,赶紧凑了过去。
“这都是曹魏死时候,警方拍的照片,很奇怪对吧!”陈一说到。
“哪里奇怪?”
“如果是我杀得他,为什么我让他死在我家门口?晦气不说,这不是等于不打自招,引火上身吗?”
“警方怀疑你杀得他?”
陈一没有理会,继续分析,“这显然,是要把曹魏的死,嫁祸给我!唯一能够成功的让这个栽赃嫁祸成立的,只有曹魏的老婆,聂玉萍!因为,他老婆知道,我一直都是曹魏幽会薛允的幌子。她早就知道,曹魏和薛允之间有奸情,而且,早就想要伺机报复,但如果她直接报复的话,太明显了,所以,她假装蒙在鼓里,一直让我这个幌子,出现在她和曹魏的聊天记录里,这样,曹魏一旦死了,警方一看他们之间的聊天记录,一定会把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这一招金蝉脱壳,玩的真是妙!”
“你说什么?曹魏还跟别的女人有奸情?是不是个那个女人上床了?”
“是啊,你不是也一样,都是被曹魏玩弄感情的傻女人。”
“我又没跟曹魏上过床,只是暧昧过,拉拉手,亲亲嘴,我明苗寨,规矩很多的,不像你们,这么开放,能够让我们脱光衣服上床的男人,一定是我们必须要嫁的男人,如果我曾经跟曹魏上过床的话,那我绝对不会放他离开苗寨的。”
“原来你没跟他上过床啊?”
“我没跟任何男人上过床!”
“草,曹魏这小子,又骗了我,真不知道,他跟我说的那些话,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我觉得,都是假的!他所编造出来的那些,跟我的故事,也许都是为了博得你的同情,有了同情,你对他就会有信任,他说什么,你都会相信,他求你帮忙,你也会帮他!于是乎,你就顺理成章的成了他和别的女人约会的幌子。他跟他老婆说,跟你在一起,其实,是在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而你,不但是他的幌子,也许,还是他计划中的一颗棋子。”
“说的没错,他老婆,能够对他伺机报复,其实,这个男人,也可能想着算计死自己老婆,说不定,还是他跟薛允私下里一起算计的,更有可能的是,聂玉萍的那场车祸,就是他们俩设计的!但很意外的是,车祸没有撞死聂玉品,更意外的是,车祸发生后,曹魏才知道自己老婆怀孕了。所以他追悔莫及。”
“错了,你错了,换个角度在想想,也许就是因为他知道老婆怀孕了,才会加剧两个人之间的矛盾,才会展开暗斗,曹魏才会死的那么快。他们俩夫妻,就看谁先下手,显然,他老婆先下手,曹魏先死,不然的话,死的,就是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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