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洗漱,照照镜子,发现自己右脸脸巴子还有点火辣辣的疼痛。
回想起昨晚上,林可欢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站在陈一面前的时候,那瞬间的惊声尖叫吓了陈一一大跳,陈一还没有来得及回神的时候,林可欢一个大巴掌已经扇了过来,正重陈一的右脸,力度之大让陈一疼痛难忍,当时脸巴子就肿起来了。怪不得林可欢的老公那么听话,原来这个女人暴力起来,下手比男人都重,防不胜防。
陈一当时还想解释,但是看对方母夜叉似的穷凶极恶的样子,陈一也放弃了解释的机会,这种事情,根本就解释不通。当时唯一能做的,就是跑。陈一撒腿就跑,林可欢刚想追,但是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没有追下去,捂着自己的身体在楼道里哭,还破口大骂,“陈一,你三年前是流氓,现在更是一个禽兽,你禽兽不如,趁人之危!”
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犹如噩梦,陈一多希望自己醒来的时候,发觉那真的是一场梦,但是,镜子里,那张红肿的右脸,显然证明了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可信的。陈一擦了把脸,摇了摇头,心想着自己怎么会碰上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这林可欢,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啊,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会不知道吗?
昨晚饭局结束,胡军喝多了,姜玉峰喝多了,但是出来的时候,这林可欢并不像是喝多的样子啊,说话有板有眼,神态意识都非常清醒,绝对不是一个醉酒的状态,她怎么可能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呢?
陈一正想着,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开了门,杨芜站在门口,请杨芜进来,心想着正想找他说说这个事情呢。
杨芜盯着陈一的脸色看了看,陈一以为杨芜是在看自己红肿的脸,有意躲闪,而杨芜却说道:“你这几天一定挺累吧。”
“不怎么累,干嘛这么说?”陈一问到。
“你脸色虚黄,眼神萎靡,打不起精神,额头犯白,这是肾脏极度透支的面相,中医里这叫肾胆虚寒,简单的说就是肾虚,极度肾虚,说说吧,你这几天上过多少次床?”
“放屁,我一次都没……”说到这,陈一停顿了一下,但觉得没必要隐瞒,就说到:“就昨晚上一次。”
“一次?一次你用了一个晚上?”
“也就十来分钟,但是很刺激。”陈一猥琐的笑了笑。
“你没骗我?”
“这事情我骗你干嘛?”
“那就奇怪了,怎么你现在这身体状态,这么差。如果不是肾亏,难道是……”杨芜说到这,不说了,弄的陈一心里紧张。杨芜离近了,伸手扒开陈一的上眼皮,没发现什么,然后又摸了摸陈一后脑勺的骨头,这一摸,他脸色就沉了下来。
“怎么了?你这诊断什么呢?”
“昨晚上,你跟哪个那人上床的?”
“这你都问啊?我隐私啊!”
“我是在救你!快说!跟谁上的床。”杨芜表情严肃,不像在开玩笑。
“我说了你也不认识啊。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好几年不见了,昨晚上见了一面,就激情了一下,这很正常啊。”陈一不以为然,但其实是在掩饰自己内心的愧疚。
“也就是说,你那个女人并不了解。”
“怎么说呢……不算是太了解吧,只能说是认识。”
“以后,少干这种事情,万一女人有病怎么办,你沾上了,可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哎呀,知道了,你真够啰嗦的。”
“我啰嗦你两句,总比阎王爷来找你啰嗦要强。你先忍着点,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