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您介绍的人,是不是也像您这泼辣的老货一样,不好相处,我家虽然富足,可也养不起您这种贪心不足的货色。”
邓夫人刚才受了林博文的气,数落起潘老妇人的话来,恢复了一贯的毫不客气。
气得潘老妇人立即变了脸,脸上似被人扇了几个大耳光子般发黑。
续而便跳着脚、指着邓夫人的鼻子,开始破口大骂。
“你……你这贱妇,以为有几个臭钱,就来我老婆子面前显摆嘚瑟,很了不起啊。给你儿介绍媳妇,那是我老婆子看得起你,你也不拿镜子照照你儿那个贱样,采了多少少女血,你心里没点B数么?还到我老婆子面前来装高贵,我呸!日、你祖宗十八代的,我咒你儿子永远讨不到媳妇,即使讨到媳妇了,也咒他生孩子没pi眼。”
邓夫人也不甘示弱地叉腰和潘老妇人对骂:“你这老贱妇,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儿评头论足,管好你自己的老脸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要脸,想把你孙女塞给我儿子,门都没有,就你那一家好吃懒做的腌臜货,送给我家扫粪桶,我都是瞧不上的。”
“你……你这贱妇,竟敢骂我老婆子和孙女,看我不撕烂了你的贱嘴,你这烂B货,生的儿子也是祸害,我才不会把我的宝贝孙女嫁给他,你做黄粱美梦吧。”
潘老妇人大刺刺地上前,扬起粗厚的手,就朝邓夫人脸上煽去,两人瞬间毫无形象地扭打在一起。
抓头发的抓头发,撕衣服的撕衣服。
老妇人虽然年纪大,可身体倒是异常硬朗,加上长年累月干粗活,自然比吃喝玩乐的邓夫人力气大很多。
几下就把邓夫人掀倒在地。
潘老妇人立即骑坐在邓夫人身上,大耳光巴拉巴拉打在邓夫人脸上,边打边骂:“你这贱妇,老婆子今天就好好教教你该怎么做人,我打你个贱妇,你要是再敢骂我,我撕烂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