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跪着一翠衣婢女,她见小兰和李阿虎来了,立即伸手一指小兰和李阿虎,抹着眼泪开始哭唧唧。
“请大人明鉴,奴婢正是昨天从他们的摊位前买了两只酱板鸭回来,给乔夫人吃,谁知乔夫人她中午吃了酱板鸭后,就开始说头晕犯恶心,奴婢便立即着人去请大夫来给乔夫人看病。谁知……大夫刚到,乔夫人就上吐下泻不止,接着就七窍流血而亡了啊。定是他们所卖的酱板鸭有问题……”
小兰怯怯弱弱地抬头,看向指着自己和李阿虎两人的翠衣婢女,她立即拼命摇头。
“这位姑娘,我记得你,你……明明昨天上午来买我们的酱板鸭之前,你还试吃了好几块呢,你现在不是好好地跪在这里吗?你可千万不能随意诬赖我们。”
小兰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还算冷静。
说的话,也有道理。
翠衣婢女却继续哭诉:“这可不是我诬赖你们,想必是你们给我试吃的是没有毒的,但是你卖给我的那两只酱板鸭却是有毒的。而且,大夫昨天也亲自验证了,那剧毒……鹤顶红就是下在酱板鸭中的啊。”
李阿虎急了:“这位姑娘,你可不能血口喷人,我们都是做小本买卖的村民,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去下毒害人?”
小兰正想帮着李阿虎解释两句,这是,知县打人刘温炸呼呼地拍了一下醒堂木,大声呵斥:“大胆刁民,尔等卖的酱板鸭吃出了人命,还不速速从实招来,究竟是何人在背后指使尔等,竟要昧着良心在酱板鸭中下毒?”
小兰吓得跪在地上的双腿直打哆嗦。
半晌后,小兰的手指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襟,强迫自己平静,方才开口。
“请大人明鉴,民女和这位姑娘无冤无仇,为何要在酱板鸭上下毒,这不是自砸招聘吗?民女……民女只听街边的说书先生说过,说这鹤顶红可是京城中有钱的家族们,才能买到的毒药。民女一介村民,就算要害人,也想不到用这么稀罕矜贵的毒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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