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婶子骂郭氏的话,极其刻薄和泼辣。
“呵!”
可郭氏却是个明事理的人,她却是冷笑了一声。
“我自问守得住本心,对得起良心,那像某些人,相公杳无踪迹,儿子不务正业,想必即使再凶狠逞强,最大的本事,也不过学疯狗狂咬一翻。而我相公虽然早逝,儿子却还算孝顺,这每每挣的银子,都要尽数交于我保管,我倒是省心了不少。光不光彩,总比某些丑八怪,打着幌子去偷恶人要光彩体面些。”
郭氏的话,也丝毫不甘示弱。
甚至是夹枪带棒,直击安大婶子的痛处。
安大婶子最大的痛处,就是一把年纪了,还要到处挣银子供她儿子安金灿开销。
即使邓乡绅家的邓夫人死了,安大婶子也巴结地到了林博文家去做工。
安大婶子平常省吃俭用,省下来的银子都被安金灿拿出吃喝嫖赌了。
这是安大婶子内心最愤愤不平的地方。
说起来,这安大婶子的内心深处,其实是极其嫉妒有着孝顺儿子的郭氏的。
此刻郭氏的一番讽刺,让安大婶子气得一张马脸比锅底还黑。
“你…….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