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逸景一人坐在房中,外面一直流传着说他这是遭了天谴,他不禁嗤笑一声,看来这些人就是太闲了,整日坐在家里也就只会说些留言罢了,什么天谴,竟是胡扯,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天谴,再说了,就算真的有天谴,这天遣也不可能落到他的头上。
听着民间流传的这些留言,叶逸景真的十分生气,气急而笑,笑道:“哈哈哈,天谴,这天谴就算是要落下来,我也能扛得住它,再说了,这天谴也不应该在我的身上,应该落在杜云飞身上才对,到底是过的太富裕了吗?既然流传出这种留言真的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呀!”
于是乎,他翻开了记录民间赋税和朝贡的书,简单的看了看,他不禁笑道:“太多了太多了,你们真的很富裕啊?!赋税和朝贡怎么可以就交这么点?不行,加。”
叶逸景在原本赋税和朝贡的基础上,又搜刮了许多,这使得民众十分不满,有些不怕死的竟然成团去违抗叶逸景,但是由于叶逸景的势力过于庞大,他们的举动都被压了下去。
面对叶逸景的手法,民众们也不敢再次反抗,因为不仅不会成功,反而有可能会导致叶逸景生气,如果叶逸景生气了,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也不知道会死去多少人,但是朝廷面对叶逸景暂时好像并没有什么办法。所以这个时候就只能忍着了,不能再这样兴师动众。
但是不仅仅是这样,民众们消停了下来,叶逸景还是不满意,他又更加大肆的去搜刮民脂民膏,民众若是无法交上赋税,那么就有可能会被乱棍打死,而乱棍打死的理由就是不交赋税,导致国库空虚,无法抵抗外来。
不过这样的说法恐怕也是没有人相信,很多民众由于交不了赋税,轻则被派去修筑建筑,中则乱棍打死,但是叶逸景所加的赋税实在是太多了,民众们十分的吃力,有些甚至全部的家当都交了上去,导致他们没有钱吃饭,饿死了,见此情形,民众们无法反抗,也就只能写写诗来讽刺他们。
叶逸景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份不知从何处得来的诗句,静静地看完了那些诗句,心中十分恼火,他静静地说道:“这群人当真认为我是傻子吗?这种嘲讽我的诗。我再傻。其实看得出来的,呵呵,近些年来,这种文字狱好像都销声匿迹了,没有人写诗嘲讽,那我不过现在有了,看来这文字狱,也是要我把它扩张起来了。”
叶逸景笑了笑,他又转头看了看那些诗,摇了摇头,便命人下去将手头上这些写诗的人都抓了起来,将他们全部都关入了牢中,而那些诗人也是很生气的,这叶逸景果真如同传闻中一样,不,可以说他比传闻中的更恶毒,看来这次他们是别想活着走出去了。
随后牢中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叶逸景不禁笑了,道:“哎呀!再这样下去,这是不是都没有人了?全都被我抓起来了是吗?”
而另一边的杜云飞,看着叶逸景的举动,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叶逸景好像要派人处死那些书生,想到这里,杜云飞的心不禁凉了半截,他抓了那么多的数售,如果全部处死的话,那么朝廷就真的没有可用之处了,而且那些书生也是一些人才,处死他们对朝廷没有好处,会损失一大批人才。
也对,反正这些东西叶逸景的眼里也不算些什么,杜云飞仔细的想了想,叫道:“来人,我命你今天晚上前去狱中,能救多少书生便救多少书生。”
一名黑衣人点了点头,随之通知了剩余的黑衣人,过了一会儿天黑了,黑衣人们前去狱中,先是打晕了开守在门口的人,后来将那些守在书生面前的人都给杀了,从他人身上找到钥匙打开了门把书生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