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哈哈大笑，又说了几句话。
佛爷面容有些为难的突然说道：“顾先生，老夫能否借走几天？”
几个人的笑容突然僵住了，大家都知道古董这个东西和别的不一样，磕了碰了都不算什么，万一你给掉包了怎么办？
每件东西都是稀世珍宝，你根本没办法偿还。
每件古董都是收藏者心中的宝贝，钱这东西可以进行衡量，宝贝可没办法。
他也看出了顾渐鸿的为难，开口继续劝说道：“我知道这么做有些过分，但我真的很喜欢这个东西，我只是借走把玩几天，到时候一定完整归还，顾先生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提，我一定能够满足的。”
“这个……”顾渐鸿托着下巴有些为难的想了想。
转了一圈，最终目光放在顾璃身上的时候让她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紧接着这种预感就实现了：“说实话，这九龙杯不是我的，而是小女的朋友放在馆里展览的，能不能出借以及借出去的条件，您都需要问过她才行。”
一个皮球就这样被踹到顾璃面前了。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不肯定答应的暗语就是不行，顾璃在这希尔面前算是个小孩子，小孩子无论说错什么话都是情有可原的。
她莞尔一笑，装作为难的挠挠头：“就像您的，这个东西可是沈哲的，我要问问沈哲才可以的，万一坏了丢了，我也做不了主。”
“沈哲？”佛爷疑惑的想了下：“莫不是沈临风沈王爷的孙子？”
好家伙，沈王爷这个称呼竟然沈哲爷爷辈里面就开始叫了。
“没错，我和他是多年的好友，沈家出事沈叔叔自杀以后，沈哲遣散了沈家大院里面的人，这些股东放在那里不安全，所以就免费借给父亲展览了。”
“归根到底这些东西还是沈家的，我们真是无权做主。”
这些话说得有理有据，既不会驳了佛爷的面子，东西又保全了。
顾渐鸿赞叹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关键时刻从来不会掉链子，简直就是无比可靠得住神级队友；“佛爷，您看这样行不行，找个机会我把沈哲小友请到家里来吃顿饭，顺便把这件事提一提，等到有结果了我会派人去芳品斋通知您的。”
估计佛爷内心也感觉这个九龙杯借出去无望了，颇为留恋的看了一眼这个杯子，无奈的点头：“也罢，那就劳烦顾先生。”
“说笑了，举手之劳的事情。”
远远站在一旁的方玉宁听见谈完生意了，于是走了上来：“这天不早了，想必大家都饿了，我做了几个家常菜，要不要尝尝？”
“佛爷，请吧。”
对方挥挥手拒绝了邀请：“不了，打扰你们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怎么可能再留在这里蹭饭。”
“佛爷这是说的什么话，一段便饭而已，您不要嫌弃才好呢。”
“实在不行，我儿子还在家里面，我这一时半会的真的走不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