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青为难了。郑飞黄不逗她了:“算了,那就以茶代酒吧。”
秦雨青怕失去这个救命恩人,就答应他:“一官,喝酒就喝酒,奴婢可以。”
“好!”郑飞黄夸她。
秦雨青不是饮酒之人,但为了给妹妹治病,觉得要一切依着郑飞黄,而不胜酒量的她,三杯就醉倒了。
怎么还真对饮酒不在行?秦雨青趴在桌上喊着“再来一杯”。郑飞黄只好把她抱在床上。柔若无骨,醉态摄人心魄,这是此时的秦雨青给郑飞黄的感觉。
有五房妻妾,却是政治婚姻,基本无情,自然难以抗拒秦雨青的醉态迷人。
郑飞黄失控了、、、、、、
次日卯时醒来,秦雨青发现自己和郑飞黄躺在床上,起身一看,身下一淌鲜红的血迹。秦雨青哭了,可怜自己才十七岁。
郑飞黄也醒了,虽然心中惬意,但看着她哭得黯然伤神,郑飞黄直抓自己的额头,痛苦地说:“雨青,对不起,是我没能经受住你的国色天香。但是以后,你妹妹治病,我会负责的,你,我也会负责的。”他慢慢伸出手,想抚着她哭的脸。
他以为她会抗拒,但她并没有任何不愿的举动,而是哭着说:“能够服侍一官,是奴婢的荣幸。一官何须说对不起呢?以后,只要一官想,奴婢愿意随时如此服侍你。”
“既然你愿意,为什么还哭呢?”郑飞黄后悔地问。
秦雨青抱住膝盖回答:“奴婢是喜极而泣,让一官多心了。”但她抱着膝盖想的是:原以为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异乡,遇上了一个善心人,却没想到他是个色迷心窍之人。可我为了雨虹妹妹,又能如何,与他反抗吗?不,不能惹怒了他,必须委身于他。罢了,用清白之身换取雨虹妹妹的性命,这个交易,值了。爹娘,请保佑我姐妹两不再受苦吧,至少不要再让雨虹受苦,她承受不起。至于我,无所谓,什么都能承受。
郑飞黄无语了,虽然昨夜对他来讲是黯然销魂,万金不赎,但秦雨青这么不情不愿,他完全看得出来。这让他心里很愧疚,难受,成了一颗刺,刺得他心痛。他更难以预料,昨夜自己的心神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将给自己和家人带来怎样的灾难。
“雨青,我先离开,你好好照顾雨虹妹妹。”郑飞黄失魂落魄地走出乐山别院:这些日子来的良苦用心都化为灰烬了。天主,我向你祈求一份圣洁的爱,如今你却回馈给我的是怨恨,愤怒,和一颗不可挽回的心,这难道我所念所想所做的一切的回报?正如雨青曾问我“一念之间,咫尺天涯”?
秦雨青穿上衣裳,泪如泉涌,也没有心思去浣衣房做工。想来想去,实在不想这样出卖自己的肉体,干脆结束了昨夜的耻辱,又想到了无人照料的妹妹,犹豫中踏入了莲池。
她因为失身而痛苦不堪,沿着池边的台阶,一步一步踏入池中。她乌发披肩,柳眉杏眼,腰若流纨,未施粉黛却朱唇黛眉。只是她神色绝望,似乎已对世事生无所恋,心如死灰。
在莲池角落的郑飞黄之子,仪表堂堂、雄姿英发的郑明俨被此女的姿容所倾倒,一直看到她踏入莲池,全身入水,只有头**浮在水面。郑明俨方才意识到这个姑娘想了断自己。
救人要紧,郑明俨跳入水中,抱起这个姑娘出水:这是一张如兰花瓣的脸,只是泪珠点点。
郑明俨挽着她的细腰,惊讶地有感而发:“曾散天花蕊珠宫,一念堕尘中。”
这姑娘有气无力地问:“你是谁?在说什么?”
郑明俨怕她再想不开,紧紧搂住她的腰:“姑娘,你为何想不开?”
“孤苦无助,任人欺凌。”姑娘的声音滴在郑明俨的心中。
他奇怪地问:“在郑府中,怎么会有人任意欺凌你这么纤弱怜人的姑娘呢,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秦雨青。”声音绵柔如细雨。
郑明俨就这样搂着秦雨青立于莲池中:“秦雨青,平仄平,有韵调。秦琼之秦,雨青,雨过天青之意,人比名更胜。”
秦雨青叹口气,郑明俨看着她点点泪珠,闻着她呵气如兰:“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秦雨青,我叫郑明俨,是郑府长子,你有什么苦衷就告诉我吧,我来帮你解决。”
秦雨青一听此人是郑飞黄的长子,忙挣脱开:“奴婢让大少爷弄湿了衣裳,奴婢该死。”
郑明俨搂住挣脱着的秦雨青的柳腰,贴着她的耳朵说:“秦雨青,不可再做傻事。”
“奴婢知道了,谢大少爷救奴婢一命。”秦雨青慌忙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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