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一个成熟的男人,对付女人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听你指挥吗?”
沈良骥眯着眼睛看着我,一脸的神秘之色,也许今天是沈良骥喝酒喝多了,才口无遮拦说这么多,以前沈良骥很少喝这么多酒,几乎这种话根本不说,说的最多的就是经营管理和股票那些事情,男人和女人的话题,基本上我没听沈良骥说过。
还没等我说话,黑皮吼了一声,“沈总您是这方面的专家,我看你也不像了云南都是情场浪子?”
“我确实是浪子,但是不一定是情场的,不过我活了五十多岁,也见识了不少东西,在屋里坐着的人,我张海山还有梁立德三个人的岁数加起来都有一百五十岁了,我们三个人见识的比你们多呀!”
张海山赶紧摆了摆手,“沈总真是太抬举我了,我张海山这五十年,前二十年不懂事,之后懂事了,一直在工地,基本上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围绕着工地钢筋水泥土砖美女,我还真是不懂,你要说是搞建筑搞管理,施工搞安全。抓工程进度,这可是我的强项。”
“老张啊,要说你就太谦虚了,又说我们这些人中啊,我觉得你是道行最深的,你看看蒋茜,原来坤鹏实业集团的财务总监助理,又当过财务总监,后来还是鼎盛投资集团的财务负责人,本身也是个美人。”
沈良骥砸了咂嘴,“你老张比蒋茜,大了整整快二十岁是标准的老牛吃嫩草,你看看你跟蒋茜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你这老家伙也是容光焕发的,我还惊奇的发现你的保温杯里偷偷的泡上了枸杞,看来也是人老了有点肾虚,力不从心呀。”
“蒋茜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能心甘情愿的跟你老张,我觉得在这些人里边,你才是情场高手。”
张海山本来就喝了很多酒,脸就有点红,沈良骥这么一说,张海山更心虚了,“沈总太过奖了,其实我什么都没做,就安慰了蒋茜几句。”
“你看我说说咱们张总还是有水平吧,仅仅是安慰了几句就抱得美人归!”沈良骥笑嘻嘻地说。
梁立德红扑扑的,脸一下就黑了,因为在座的所有人,估计没有人知道梁立德的悲惨经历,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老男人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公司,即便如此,自,梁立德的妻子还是背叛了她根梁立德的一个最好的哥们,两个人联手把公司占为己有,还把梁立德从公司当皮球一样踢出来,让梁立德成了一个局外人……
梁立德喝了一口白酒,“沈总说的还真是有道理啊,其实说有些时候真的就是看运气了,一个人的心情,关键他娘的是会变化,这就比较可怕呀!当初跟你在一起生活的时候,是个善良的女孩,谁知道过了几年之后心智就变了,变得忽然间贪慕虚荣当你有钱有势的时候还跟着你没钱,没事的时候,真的有可能就变了心。”
“还有一种人更可怕,这种女人没有主见,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我也不怕你们笑,我之前的那个妻子就是如此,那是结发妻子,我们两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没有孩子,把精力全放在了事业上,没孩子也不是我的问题,是我的妻子不能生育,即便是如此我也选择了原谅,后来我开了一家销售贸易公司把咱们国内生产的很多大型机器安装设备销售到国外,特别是东南亚地区,我们已经打开了市场。”
梁立德。是不是陷入了回忆,“有一次欧洲的一个客户跟我洽谈生意这一单生意非常大,足足有七千多万的合同标的生意谈成净挣一千多万,我就去欧洲谈生意了,前前后后差不多有一个月没回来,等我再回家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我在公司没有了任何所有权。甚至我办公室的办公桌都不是我的,我什么都没有,除了我放在办公室里边儿,衣柜里面的那几套衣服,公司的股权也没有我的公司的法人也变更了,我甚至都没有股份,我就这么,被清了出来。坑害我的人就是我的老同学,我们两个人有二十多年的交情,可这又能有什么样,他把我的公司坑了,把我的老婆也拐跑了,你们信不信?”
王钢蛋没心没肺的一笑,嘴里边嚼着鸡肉,“梁叔叔,您可真能开玩笑,这对婚姻不忠诚,出轨最起码都发生在年轻人的身上,要不然就是四十岁左右上下,您都五十多了,要不就是您的妻子是小娇妻?我觉得不可能吧,再说了就算真的年轻时对不起你可公司毕竟是你一手创立的,怎么可能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你可真说错了。”
梁立德脸色平静一点,也没有怪罪王钢蛋的意思,“因为我跟我的结发妻子没有孩子,所以我妻子是一个非常没有安全感的人,我名下的所有房产都是我妻子的名字,包括公司的股权都是我妻子的!除了我那吉普牧马人是我的意外,所有的东西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真的假的呀?那梁叔你这个人可真是重感情,那你其实也太不尽人意了吧,现在情况怎么样?”王钢蛋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