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模具是心灵,落入其间的,变成纷繁的创造。”
“在我们的日月左侧,能够稍稍显示你那封闭的创造吗?”榕树来了兴致。
“日月不是衡最创造的尺度。”我说得十分肯定,“日月是外在物。”
“那么,用什么测量它呢?”
“用快乐,尤其是用痛苦。”
榕树说:“东风在我耳畔的微语,在我心里激起共鸣。而你这番高论,我实在无法理解。”
“怎么使你明白呢……”我沉吟片刻,“如同你那东风被我们捕获,带入我们的领域,系在弦索上,它就从一种创造抵达另一种创造。这创造在蓝天或在哪一个博大心灵的记忆的天空获得席位,我不得而知,好像有一个情感的不可测量的天空。”
“请问它年寿几何?”
“它的年寿不是事件的时间,而是情感的时间,所以不能用数字计算。”
“你是两种天空、两种时间的生灵,你太怪诞了,你内在的语言,我听不懂。”
“不懂就不懂吧。”我无可奈何。
“我外在的语言,你能正确地领会吗?”
“你外在的语言衍变为我内在的语言,要说懂的话,它意味着称之为歌便是歌,称之为想象便是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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