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没有外人来访。外人来访,在赵府也会有不小的动静。
岑乙每次听到这些,总感到额头冒汗,背脊发冷。
岑乙一再向三位阁老打听赵府主人的身家背景。早就听阁老们说,赵弼臣的父母亲二十几年前就去世了,那他还有叔伯弟兄吗?
“只有一个远房表叔,住在江西临川,是一介寒士。”一位阁老说。
赵弼臣自己的子女,也颇为荒凉。有一个儿子,是弱智,专门雇了两位医生在看护,住在城东一所别墅里。还有一个女儿在苏州,偶尔来扬州。
一天晚饭后,岑乙对三位阁老说:“我们四人,现在都供职赵府,对府上的神奇之事不能不有所猜度。我年轻,好奇心重,却不愿背离着三老,胡乱独思。我们能否约略探讨一下,赵府的丰沛财源,可能来自何处?我不是一个理财之人,但愚人总有愚问,只想知道一个最简单的答案。”
三位阁老摇头。他们多次想过这个问题,都没有找到答案,哪怕是最简单的。
邹阁老说:“扬州这城,财富主要来自经商。经商之财,无可限量。赵府无人经商,财富来路无非有三,一为御赐,二为祖传,三为厚赠。御赐并无记录,祖传若从翰林算来已有五代,所剩能有几何?因此,唯一可能,来自厚赠。但何人所赠?为何而赠?何厚至此?何久至此?不得而知。”
其他两位阁老,都随之点头微笑。
岑乙笑问:“三位才高八斗,有没有对赵府财源产生过一些最放达、最自由的遐想?”
邹阁老说:“那就是饭后传奇了,以前随口闲聊,说过一些。你们不妨说给岑乙老弟解解闷!”他示意两位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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