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习惯了霍慎行天天穿西装的样子她反而有些不习惯霍慎行穿休闲衣的样子。
不过…
这张脸，踏马穿什么都显帅。
看的顾锦言有些发呆。
这张脸，真帅。
棱角分明，线条优美流畅，活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一样。
“走。”
霍慎行莞尔，心情如晴空般好。
在他看来，跟顾锦言一起就是约会，所以他现在正跟顾锦言约会中！
上了车，系着安全带，霍慎行踩着油门往柳宇哲给的地址去。
“少羽在霍氏还习惯吗？”
见是霍慎行亲自开车，顾锦言不禁问。
回想起来她已经很久没见江少羽了。
“还好，距离死还有一段时间。”
霍慎行点头，回答。
顾锦言：……
这是什么回答？
霍氏。
江少羽拿着笔的手都是抖着的，眼圈发黑，看着文件如看着天文书一样，那些字他都认识但放在一起他就不认识了。
这些是什么字？这些的是什么？
在这位置呆得越久，江少羽就越佩服林深当初是怎么坚持过来的？
虽说熟能生巧，等他熟悉了就好了，但他现在有点想打退堂鼓了，这些文件，错的错，不该错的地方也错。
他有点怀疑那些人是故意在整他。
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事也要报告给霍慎行，他们是弱智吗，这些小事都做不了决定，那还要他们做什么？
这一举动更让人觉得他们是故意的。
想放下笔，但一想到工资，江少羽又忍了。
为了工资，为了钱，他就是硬着头皮都要做下去。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我是人上人，人上人！”
江少羽喃呢着，如魔咒般催眠着自己，让自己有点动力。
下笔，将错的地方圈出来，打了个呵欠，又给自己泡了杯咖啡。
商业街人流区。
一下车顾锦言就感觉到了商业街人流的多，拥挤得跟挤地铁一样，人山人海。
放眼望去，高楼大厦，周围店铺卖的都是些高档货，品牌店等尽入眼底。
霍慎行牵着顾锦言的手到柳宇哲说的地方，而柳宇哲早在店铺里等着了，一手提着豆浆，一手拿着油条，像个销售般就坐里面等。
“哎哟好哥哥，好嫂子，吃了吗？”
两人一来，柳宇哲一口气把油条往自己嘴里塞，又吸了一口豆浆。
黝黑的眸看着柳宇哲的样子。
恩，好像跟之前的他有点不一样。
“吃了。”
霍慎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