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妃放心,奴婢在这院子里住了许多年,对于任何一个地方都熟悉得很。”绿竹道。
如此一来,就是有人想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起坏心思也是不行的。
“沈将军,本王妃这样安排你没什么意见吧?”沈云纤询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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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他当然有意见,而且意见大的很。
“当然没有,绿竹是王妃的贴身婢女,有她一起,当然是更好了。”沈边道。
他本来想让人暗中做些手脚,现在有个绿竹在,倒是不方便行动了。
沈云纤出嫁之后,她住的院子就无人管了,所以搭理起来难免费时写。
现在,沈云纤坐在大厅里,喝茶喝的无聊。
她和沈边又没什么好说的,嘘寒问暖也不需要,彼此都清楚对方是什么人,所以脸装都不想装了。
沈云纤无聊地把玩着手指,也不知道常安拿了多少东西。
前前后后也不过那么一点儿时间,常安就是再厉害,也搬不走多少宝贝吧。
而且她看见他出来的时候,连个包袱都没有。
着人常安怎么那么笨啊,明明知道沈边的书房李又多少好东西,也不知道带个包袱。可惜了那一身好功夫了。
不过没关系,他的功夫又不会消失,大不了再让常安跑一次。
常安回到九皇子府,才将东西放下,突然打了个喷嚏。
“是谁在想我?”常安揉了揉鼻子,奇怪地说道。
然后又奔向威远将军府去了。
沈云纤忽然想到,还有一件事没解决,“沈将军,刚才那个婢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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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婢女?”沈边问道。
“春儿,好像叫春儿来着。”沈云纤想翻白眼,就是跟你有一腿那个人来着。
“不过是一个贱婢,王妃问她做什么?”沈边有意包庇春儿。
别人不知道,沈边可是知道的,春儿在床上的功夫,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好的一个。
所以,他才会放任她在府中肆意妄为。
可看沈云纤的样子,是不打算放过春儿了,他有些舍不得。
那样放荡的一个女人,正好满足他的需求。
“春儿信口雌黄,实在该罚。适才若不是沈将军及时赶到,两位姨娘早就处置了她了。”沈云纤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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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恰巧遇见了,王妃及时这个词说的不对。来人,讲那贱婢拉上来。”沈边吩咐道。
他怕沈云纤已经知道了他和春儿的那档子事,怕沈云纤揭穿他。
这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他可是将军,和府中一个低贱的婢女搞在一起,说出去怕是会被笑掉大牙。
不一会儿春儿就被带上来了。
她的连还是肿的,可是比刚才看上去好太多了。
沈云纤果然没猜错,春儿的脸是用了药才恢复的。
呵,沈边对这个婢女可真是上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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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是被人架着进来的,那两人把她扔到地上,便退了下去。
春儿身子重重地跌在地上,看见沈云纤,惊恐地叫到:“王妃饶命,王妃饶命,是奴婢错了。”
“哦?你倒是给我说说,你错在哪里了?”沈云纤不看春儿,盯着她的手指慢慢地说道。
“奴婢不该乱说话,诋毁王妃。王妃身份尊贵,王妃的母亲更是高贵,岂是府里的姨娘可比的。”春儿口不择言道。
她此时已经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硕了,她甚至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菡萏听了这话还好,茯苓就不一样了,她死死地盯着春儿,看着她那猪头一样的脸,恨不得将春儿的醉撕碎。
她一个下贱的婢女也敢说她?
“那你刚才怎么不这么说,是谁给你的胆子胡说八道?”沈云纤问到。
这下春儿是惊醒过来了,是谁給的她胆子,她能说是沈边吗?
她再伺候沈边的时候,经常听到沈边辱骂孟淑茵,在她心里也认为孟淑茵是个软弱的。
没想到沈云纤却不一样。
以前她随便闹都没人敢真正责罚她,可是现在,春儿悄悄地看了一眼沈边,他的眼里全是冷意。
他似乎在说:你若是敢胡说八道,他就叫你不得好死。
春儿感到害怕了,她一直都怕沈边,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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