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二位,这附近的几家客栈,隔一段时间便会遭到打劫。那些人是惯偷,没留下把柄。
极为掌柜的也是报过官的,可官老爷只说查不出。哪里是查不出阿,分明就是不想查。”店小二十分鄙夷。
“为什么?”沈云纤适当问道。那些说书先生都会找一个搭档在一旁,等说道关键出就停下,让搭档问话,然后继续。
沈云纤今日就当了一回托儿,感觉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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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丢的银钱少,丢钱的是几个平头百姓,要么就是外乡人。这种讨不到好处的事,谁愿意干。”
“难道这些当官的就不怕上头查吗?”沈云纤继续配合道。
店小二神情冷冷地哼了一声,“查?谁来查?上头的会体会咱们百姓的哭?都说官官相护,花些银子就摆平了。
也不是没人告过,上头一查下来下头就塞钱,最后不了了之。可怜那告状的人,不出几日就被抓了。
说是犯了事,进了牢房。人家老实本分做人,怎么会犯事。不过是当官的存心报复,寻了由头给抓起来了。”店小二道。
对此,沈云纤一想就通。当官的花了钱,心里头不舒服,告状的又是个穷的,拿不回本钱,便要出气。
并且,这种事越少越好。先关上一个人,杀鸡给猴看。以后便没有人敢做那出头鸟了。
“哼!真是岂有此理。”夜为治恨恨道。
没想到下头的官员竟是如此只做面子功夫,官官相护,实在是太可气了!
店小二眼神微闪,暗道这会找对人了。
“你是来告诉我们被贼人盯上了?”沈云纤问道。
“对,小的一直留意,每次那四个大汉住在哪家店,那家店就要出事。”店小二道。
“可是坐在角落的那四个大汉?”沈云纤继续问道。女人的直觉最是准确,她们在和掌柜的说话的时候,她就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们。
只是,她还是有些震惊的,那几个汉子,怎么看也像打家劫舍的,怎么会是那梁上君子呢?
真是反差太大了,沈云纤默默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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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不是那种善意的打量。
“小兄弟厉害,一猜就中。话也对两位说了,那小的就先下去了。有事二位再招呼。”店小二打着哈哈退下。
“大宝哥,咱们怎么办?”沈云纤问道。
“二宝弟,木桶就在这里,我去门外守着。”夜为治道。
言外之意,沈云纤先洗澡,他出去守着。
沈云纤本想叫夜为治大宝哥,以此来膈应他,没想到对人家根本不管用。
反倒是她自己,二宝弟……
怎么蠢蠢的感觉,真的好傻啊!
沈云纤乖乖地泡澡。
另一面,四个大汉回了房间,正在商量着如何行动。
四个人坐在一张四角桌旁,一面一个人,刚好四面。
一个胡子最多的率先开口道:“大哥,二哥,三哥,你们说,咱什么时候行动?”
原来,胡子最多的反倒是最小的。
“听你二哥的。”说话的这位胡子最少,想来是大哥。
“大哥说的对,听二哥的。二哥足智多谋,只要听他的,准能成功。”胡子第二多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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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个齐齐看向胡子第三多的大汉,那大汉有些脑子,是他们的主心骨智多星。平常作案都是他策划的。
三人等了半晌,胡子第三多的大汉依旧没有说话。
老四忍不住了,正想开口询问,被一旁的老三按住了。
老大缓缓开口,问道:“老二,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估计?”
“大哥没想岔,我看今日那两人不是一般人,所以不敢轻易动手。”老二道。
他们做过这么多件案子,看人的眼光不会差。今日那两个人,虽然穿着普通,但内里的气质是掩盖不住的。
他自小就比三位兄弟聪明,所以,看得清楚得很。
“不就是两个外乡人吗,有什么好怕的?二哥你也是,干了这么多票,难不成还怕了?”老四最是没脑子,想到什么说什么。
老二的脸顿时沉了下来,老三见气氛不好,连忙道:“二哥你别生气,四弟的德行二哥是知道的。
四弟就想找点儿钱花,没恶意。他就是个没脑子的,想着什么说什么,二哥犯不着和他较气。”
“哼!和这蠢东西较气,犯不着。”老二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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